第十八章我为卿狂(8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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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小秋则在喘着,事实上他们只是拥抱住,只用思维去契合,去交欢,而不是身体的真正交媾。这是君子的方式,以造成觊觎偷听者的错觉,当朱小秋的欲火逐渐熄退时,她说:
  “天平哥我”
  “不要紧,这只是我们的小登科提早办了”
  “天平哥我们不该”
  “秋妹,只要我们此心不渝,又何必计较提早与否呢?”
  “可是刚才,到底有没有?”
  可见一个处子的外行,虽说她此刻不太正常,但能感到欲火的燎烤,自然也该感到某事有否发生过?而她却不能确定有没有做那件事?
  “当然有,秋妹,你已经是我的爱妻了。”
  温存一阵之后,他先下床,开了门,床下之人溜了出去。他当然是“一阳子”了,为了不使他们草率行事,送来解欲之药。
  当然,也就是“淫羊露”的解药。待她穿好衣服,亲自送她回房。
  回来躺在床上不能不想,设若他真的中了“绝子断孙软骨香”的剧毒,而必于一两个月之内失去了生殖能力,这对小秋是福是祸呢?
  在他来说,以为自己行将变成一个废人,保持小秋的清白,使她不至变成小寡妇,这么做是对的;
  然而小秋会怎么想?也许她甘愿和他作数次或数十次真正的夫妻而为他留下后代也绝不后悔,男女间的至情至性,本就是永不后悔的行为呀!
  这工夫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屋内无灯,余天平一看就知道是“一阳子”他在余天平耳边耳语说:“余少侠,事后我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作了一次好人不是?”
  “你的本意是至善的。”
  “可是朱姑娘如果知道这是一件行将水到渠成而被我破坏的事时,她对我会感激还是痛恨?”
  “一阳子,至少目前我是感激你的。”
  “为什么?”
  “今天我见过家师”
  “真的是令师吗?”
  “我一直不以为是真的,也不希望是真的。但是,只怕不可能是假的,因为隔帘相望,不会走眼。”
  “隔着一道竹帘?”
  “是的。”
  “为什么要隔帘?你不以为多此一举?”
  “当然,这很可疑,而且嗓音上也有点出入。”余天平道:“家师是河南人,但今天听到的口音却带点轻微江浙口音,这是我企疑的原因之一,另外,以家师的身份而言,不论任何理由,他不会当上天龙武国之君主。”
  “那么,你以为他是假的了?”?
  余天平道:“我实在困惑极了!‘一阳子’我的方寸已乱,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局面。”
  “一阳子”道:“余少侠,你困惑,我更伤脑筋,我几乎穷于应付了。”
  “这话怎么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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