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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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了一声,皇甫爵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胸口下剥落。
  他明显表现出不能没有她,他明白的说要娶她,为什么他眼前这个傻丫头就是什么也不懂,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他的一切,进而狠心将他的尊严踩在地上?
  她不记得他的求婚,他认了,毕竟那时她醉了,他不能要求她记得一切,但酒会里他所表现的一切,她竟全无所觉?
  方才,他明白的不许她离开,他要她留在自己怀中,她却只是问他凭什么,只是逃开他、说他霸道。
  究竟他该怎么做?她的傻怎么能傻得让他这么痛、这么无助?
  他以为自己认识她,明白她的傻气、她的天真,但似乎只有明白、只有认识并不足以让她明白他的心。
  “我再说一次,我要嫁给谁你管不着!但是,是的,我是要嫁给他,如此就能摆脱你了!”
  口不应心,宁盈翾始终不敢直视皇甫爵,她用谎言武装自己,希望自己这如利刀般划着自己心的谎言能催眠自己,能逼自己放弃。
  毕竟,事实再明显不过了,他不会在乎她的。
  摆脱?他该拿她怎么办?在他急得、惶得赶来夜店之后,就算他有些口不择言,但她怎么能如此指控他?
  她喝醉的那一夜他所说的话她可以全不记得、全不当真,但她自己说的醉话,难不成就只是醉话?
  “孙华大哥,带我走,我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
  宁盈翾的泪自颊上滑落,有如滚烫的熔岩,让她为自己覆上的面具全数熔解,只剩最后一丝气力保持声音里的镇定。
  离开他?她真的这么想?
  没再伸手去拉她,皇甫爵只是定定地看着宁盈翾离开。
  “这样真的好吗?”
  看着一切的方孙华好心疼的问,觉得宁盈翾好傻。
  “这没什么不好的,小萍也要我放弃,对一个永远不会在乎我的人,一个我永远也不能爱的人,这样是最好的。”
  像是在说服自己,却又像是在欺骗自己,宁盈翾的泪决堤而下。
  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爱哭?
  为什么会连她都搞不懂自己?
  她明明就决心要放弃,也明明说了那么多谎话,为什么她的心就是不能停止去想他,为什么就不能少痛一点?
  皇甫爵的存心戏弄,她不是在酒会时就决心不要再忍气吞声了?
  要不,她也不会咬他、不会说出那些话。
  因为她早知道自己该放弃,就算做不到,也早就决定了不是吗?
  所以她说这些话来伤害自己,只是要让她的心死透,只是要用心痛去遮盖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呐喊与渴望。
  “傻盈翾,难道你看不出来”
  “我看得出来,他是来嘲笑我的。”
  没让方孙华说完,宁盈翾又往自己心上捅一刀。
  她已经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了,不需要再有人来提醒她——皇甫爵只是来看她笑话而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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