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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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几日。
  最近,小满和小宁子一直觉得,自从他们皇后娘娘淋雨大病一场之后,他们似乎没能过上几天平静日子,从前那一段安详的岁月,如今想来,竟然颇有只能追忆的感慨。
  好不容易,他们皇后的癸水终于止住,脸色才刚恢复了红润,不过几天功夫而已啊!似乎要呼应他们这个想法般,一声瓷碎的声响,从殿内传来,但是他们只敢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敢轻易踏进。
  终于,院门外传来“皇上驾到”的通报,他们如蒙大赦,看到律韬的来只差没有膜拜叩首,还不等他们行礼参见,律韬已经开口问道:“怎么一回事?”
  一向都是抢着要说话的小满,这次却默了声,所以小宁子只好自己开口“皇上快点进去吧!主子说有一件事情,只有皇上能替她办到。”
  这话,小宁子说得十分含蓄,不敢直接转述皇后娘娘刚才所说“去把这后宫里唯一能办那档子事的男人给我找过来!”的那句。
  律韬觑了神色有异的两个奴才一眼,便捉步大刺刺地走进殿内,一入内就看见满地的狼藉,砸碎的都是一些碗碟,有汤有菜,但都已经成了溅污毯子与地面的杂碎,而容若就蹲在一旁,双手抱住曲起的腿,纤细的膀子微颤。
  “容若?”
  听见律韬的喊声,她抬起红得异常的娇颜,叱道:“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去床上躺着。”
  “什么?!”
  “那菜里被下药了。”她咬牙切齿,身子热得难受,双肩却是气得发抖,她宁可那菜里下的是毒药,也不愿意被人逼着取乐。
  “大胆!是谁敢在你的--?!”这下连律韬也怒了。
  “衣服脱掉,去躺好!”果然下药的人不是他,容若太知道这人对她的心疼,如今的百依百顺,教她有时候会心生恍惚,怎么当年在“迎将台”上见他,竟是畏惧的胆颤心寒呢?
  这时,律韬隐隐觉得不对,迟疑道:“什么药?”
  容若此刻正是浑身热腾得难受,不想再跟这男人多废话,站起身来,揪住他的襟领,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一通,喘息道:“你要是再多话,我不是不能立刻让人从宫外送一个男人进来,衣服脱掉,去、躺、好!”“什么男人?你敢!”律韬低吼完,一瞬,终于恍然大悟“舂药?”
  “来人!”容若不想理他了。
  “好好好,我脱,脱就是了。”律韬很努力才能噙住直想要咧开的笑,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一身常服,然后乖乖地躺到床上,等着当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皇后白日宣yin的皇帝。
  容若上床时,瞋了他一眼,脱到只剩下一件深衣,躺到他的身边“被做的这件事情我还不熟,还是你来吧!”
  律韬楞了一下,可惜,他刚才真期待了一下,不过,他依然十分乐意地翻覆过高大身躯,将心上人压在身下,却在要吻上她的唇之前,被她按住了嘴,听她冷声道:“把那个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以前好些没用过的严刑,我等着人去试呢!”
  “遵命。”律韬被她捣住的嗓音有些闷,却带着浓浓的笑意“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话声才落,已经吻住了她,揭开了活色生香的一幕,殿外的奴才们一直守到了隔日清晨,才被主子宣进去换寝善后
  那天之后。
  小满和小宁子一直觉得,他们这一生能伺候皇后娘娘,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他们深信,这一段时间“芳菲殿”里烟硝不断,不过是流年不利,改日值休时,应该出宫去烧香拜佛,求个平安。
  但,香烧了,佛拜了,他们家的皇后娘娘还是成天的想出宫,然后皇帝是怒极了也不敢碰娘娘一下,总是唇枪舌战再生完一顿闷气以后,隔天还是会过来陪笑脸,虽说没再有过那天的春色旖旎,但是,皇帝自己都能忍住了,他们这些奴才能说什么?
  可是,当今天来把平安脉的太医离开之后“芳菲殿”又起波澜,皇后将他们全部赶了出来,不过没砸东西,反倒是一片悄静得教人害怕。
  容若揪着衾被,蜷躺在卧榻的一畔,把自己连头都盖住,仿佛只要这么做,就可以把刚才太医说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事抛在脑后,权作不知。
  “容若。”律韬从衾被之外传进的浑厚嗓音,带着几分呵哄。
  他知道了,容若没回他,继续把自己给裹在被子里,半晌,才开口道:“那日我要你交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下落?是因为遂你所愿,便想包庇?还是,根本让人下药的是--?!”
  “是青阳。”律韬不让她把罪扯到他头上,他早就知道青阳下药,不说并非因为包庇,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起。
  “你说什么?”容若掀开衾被,瞪着他的美眸扬起一丝火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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