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不着蚀把米(4 / 7)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贺心秧继续给自己打气。
  “王爷又怎样,伟大吗?谁说不当处女就活不下去,甭傻了,你是谁啊,贺心秧呢,果氏家族的红苹果!一场意外的一夜情,岂能定你死活?这种小事算什么,往后说不定还有更多苦难等着你承受,这样就哭死哭活的像什么话?!除了自己,你还能为难谁啊。”
  狠狠灌下两杯茶水,润润干涸的喉头,她用力的叹口气,似乎已经作出决定,再度走回房里,捡起王爷的衣服,一一为自己穿戴上,虽然泪水依然掉个不停,动作却没停下。
  她拧了布巾,走到妆镜前,狠狠地抹去满脸泪水,对镜中的自己说:“不怕的,困难不会永远停驻,它终会离开、终会烟消云散,光阴走过,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即便永恒,却已黯淡,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
  她叨叨念着不知从哪里读来的句子,替自己加油打气。
  萧瑛不装了,他张开双眼,细细品味那句:光阴走过,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即便永恒,却已黯淡,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
  是吗?痛苦终究会过去,即便永恒却已黯淡?
  唉说的容易,做来难吶,人间多少事,岂能事事由心。
  “能禁得起千锤百炼,才堪称英雄,贺心秧,一次挫折怎能折了你的心志?你不许害怕,走出这里,马上有一大片海阔天空等着你,你是鸿鹄而非燕雀,吃得苦中苦,咽下涩中涩,你绝对会成功!”
  她咬紧牙关,对自己发誓,终有一日,她会在这个异域里活得精彩绝伦、意气风发,她会高唱凯歌,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旋身,她往门外走去,突地,床上传来一阵轻笑声。
  她瞬间像被定格,头皮发麻,一条腿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停顿三秒,她决定不管那个笑声,孤注一掷,冲了!
  见她不死心,萧瑛温温地飘出一句“你以为我那两个守在门口的贴身侍卫是死的?他们会认不出自己的主子?”
  萧瑛看着自己的衣裳套在她身上,简直像裹了一层被子,小孩穿大衣呵,滑稽的模样真可爱。
  他们是他的贴身侍卫,不是花满楼的打手?
  倏地,她成了战败的公鸡,垂下头几百句打气都变成屁,逃不掉、躲不去,她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从白牌一路升到红牌,玉臂夜夜换人枕,红唇日日任人尝,原来她千里迢迢穿越到这里,竟是为了当一生一世的妓女?
  不要、她才不要,就算跑出去会被他的侍卫打死也不管了,说不定一死,她又回到科学昌明的二十一世纪。
  赌了!她抬起头、挺起胸,便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她也要赌一回自由。
  见她举足,萧瑛立即明白她的意图,飞身,两个窜跃,他已挡在她眼前。
  一个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男子,就这样大剌剌站在面前,就算她看过a片、读过a漫,也没办法消受这活色生香。
  猛地转身背着他,她捂起双眼,怒问:“你到底要怎样?!”
  吃都吃了、吞也吞过,夜已尽,他还留她做什么?
  一句话,问出萧瑛几分狼狈,是啊,他到底要怎样?
  不过是一个青楼妓女,要逃便逃,逃得成算她运气好,逃不成即使被断手断脚、被打手轮暴,她的下场也与他无关,他干嘛赤身**的挡住她?
  这几年他早已经学会不动情、不动心,学会再不多看女人一眼,便是她立时死在他跟前,他也该无动于衷。
  心,一点点的慌,难不成,那张相似的脸庞还是影响了自己?
  拉起笑脸,他逼自己恢复一张狐狸脸,凑近她,在她耳边调情似的呢喃低语“你穿走我的衣裳,我要怎么出去?我可是堂堂王爷,难不成要我换上你的衣服?这个脸,本王丢不起。”
  这话漏洞百出,他有侍卫在外头,顶多让他们回王府带上一套衣衫便是,但贺心秧心烦意乱,压根没想到这点。
  她僵立在原处,一动不动,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下步该怎么进行?她不甘心就此放弃逃跑计划,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见她动也不动,他缓步走过她身侧,拾起里衣,漫不经心地套上自己的身子,往椅子一坐,状似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逃。”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