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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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要紧我没病啊等一下你听我解释小粮还有骑马呜我要骑马啦”
  在结合了美丽与蛮力双重功力认证的剑兰亲自护送下,玉米纵然一路赖皮装死叫得惨兮兮,却依然改变不了被强押回房的命运。
  “呜呜呜大将军是骗纸坏伦”
  风中模糊飘来的哀号声,奇异地逗乐了原是面色端凝严肃深沉的燕青郎。
  “这小泵子”他失笑的摇了摇头。
  不过思及她今日的失常异状,燕青郎眼底的笑意又被郁然的幽光取代了。
  “若是我没猜错”他心下一沉,深深吸了口气后,眼神复杂难明。“不,我定是猜错了。”
  玉米非但骑马泡汤了,还被个不知是奉命落井下石,抑或是当真医术通神的老大夫愣是抓起来把脉、熏艾、针灸的瞎整了一通,临去前又煞有介事的放下了张方子,说是得月月连续吃上三帖,才能把她多年来气血两亏的身子调养过来。
  于是,自那日起她已经被逼喝了三天苦得死人的苦药了。
  对此种种霸行,玉米简直气到都快爬墙或是破门而逃了,可偏偏镇东将军府不是铜墙就是铁壁,别说明的暗的护卫精兵了,光是一个剑兰,单凭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她从东疆头弹到东疆尾去
  她只能悲摧的、认命的乖乖把本月药量喝完。
  不过常言说得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玉米做出最终的报复行为就是在房门口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厨娘有病,告假三天,灶房歇火,饿人自理。
  那个“饿”字写得每一笔画都歪歪斜飞,猛一瞧还以为是个“恶”字。
  对此幼稚却又充满赌气性的威胁与报复手段,燕青郎听了来人禀报后,先是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冷冷静静地关上了房门。
  后来自里头陡然爆出的响亮狂笑声,吓得门外护卫们以为自己耳朵坏了出现幻听,要不就是将军中邪了唔,状似前者更有可能啊!
  就在玉米“称病不出”的第三天晚上
  “哎好无聊啊”但见一个头上绑抹额,以显示自己乃养病之人的丰润小女人在床榻上滚过来又滚过去,最后停在床尾唉唉叫叹了起来。
  三天不碰刀不动铲,只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这种养废材——或饲藉——的生活,简直快把她给闷到挂了,而且成天没事儿做,日子便慢得跟龟爬似的熬人。
  “我果然是闲不得的劳碌命。”她又叹了一口气。
  门口突然响起两记轻敲。
  “谁?”她瞬间一惊,猛地翻身坐起,满满戒备之色。“我、我今天的药都喝完了,别、别再来了啊!”“是我。”一个浑厚深沉的熟悉声音响起。
  玉米一呆,随即兴冲冲地蹦过去,正要打开房门又忽地顿住,满脸不悦地叉腰劈头就嚷:“小人病了,大将军还请速速离开,要是给小人传了病气伤了贵体,那小人可就万死莫赎了!”
  就她这么大嗓门,还说病了
  “开门。”燕青郎藏住嘴角笑意,一本正经地沉声道“我便是来探病的。”
  “多谢,不用。”她被迫吞了一堆苦药,身上扎了一堆针都是谁害的呀?
  “我带好吃的来了。”
  “不吃,小人喝药都喝饱了,将军您自便。”她索性跟他杠上了。现在才来安抚示好,晚了!
  “是吗?”门外浑厚嗓音转而低低自语。“看来小粮熬的这五谷养气粥得命人送回去了”
  砰地一声,房门大开,一张红光满面的小圆脸激动地冒了出来。
  “小粮给我做的?在哪里在哪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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