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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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日来对他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一视同仁的态度自然,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刻意热情,彷佛往事就只是往事,不管爱或恨,她从来不曾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她的话语里面明明带刺,既然无法忘怀,为何不找他讨个公道、问个分明?
  “如果,我说当初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信吗?”他呢喃似地问,他猜不透若干年后的这个她,他彻底拿她没辄。
  “信!”她不假思索回答,摆明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别一副想掏心掏肺的样子,反正我又没差。”不管他过去是否有心伤她,痛已经造成,而且难以抹灭。
  尔东臣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三更半夜有觉不睡,跑来我房间问我想怎样?你有病啊!”毕杏澄拿着梳子梳理半干的长发,她依旧继续伪装无所谓的态度。
  “好!我承认,那时我靠近你是别有居心,可是后来”
  “后来相处以后,就在不知不觉间真的爱上我了?”她真佩服自己还能一脸揶揄地笑出来“社长,别用这种老梗,换一套说法,也许我会比较捧场喔!”她的指尖悄悄刺入掌心,气他没有担当还想狡辩,也气她到如今还能感觉到的心痛。
  还记得那天她兴冲冲去社办,听见他那番彷佛她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宣言,她有多开心、多甜蜜,生平头一次有家人、朋友以外的人待她与众不同,而且还是如白马王子一般的男人,她甚至还傻气地捏捏手臂,确认不是在作梦;结果,手臂上隐约的痛楚,正好替稍后残忍的事实真相作证明。
  她不是在作梦!自以为坠入爱河的小丑,太滑稽、太可笑,她愚蠢得连自己都不想同情!
  “毕杏澄,我是认真的,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叫我朋友出面作证。”他一把拉起她手臂,逼她正视他眼中的诚恳。
  四目交接,如同当年的某些时候,不过这次她没有闪避他的眼神,只是很轻、很轻地说道:“我也可以叫我朋友出面作证,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的。”
  如果她今天是用控诉的方式说话,她肯把火气通通爆发出来,尔东臣心里还比较好受,偏偏她一脸无辜,语气云淡风轻,不是存心折磨他的吗?
  他凝视着她一瞬也不瞬,她不肯服输、勇敢迎视,即使她倔强的眸光已不陌生,尔东臣还是不习惯,或者该说,他不想习惯。
  合该柔软无比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与那双粉色相冲突的冷硬,看起来太刺眼,尔东臣缓缓靠近,意图软化冷硬的防线;毕杏澄察觉他太靠近,下意识想逃。
  “你不是说你通常只和很有感觉的人上床?那就先来试试我们之间的感觉到哪边吧!”尾声方落,他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毕杏澄顿时呆若木鸡、全身僵硬,这男人的热情怎么总那么无预警?
  他嘴唇火热洗刷她的,舌头也不客气一举攻入她口腔,积极勾引捣弄,几乎穷尽毕生功力似地猛烈,俨然有卖力火并之势。
  唇舌忙着攻下一道城池,他的手也没闲着,二话不说窜入她及膝的长上衣内,直达而上。
  尔东臣的攻势太迅速,毕杏澄听见自己不自禁的轻咛,才想到应该要反抗。
  “停止住手”她明明是气急败坏的阻止,怎么听见的是连自己都受不了的娇嗔?
  他嚣张地一点喘气的时间也不给她!
  尔东臣半拉半扯地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拉到床边,直接扑倒在床上。
  “告诉我,这是你喜欢的方式吗?”他咬着她的下唇,似是想惩罚她的不自爱。
  既然问人家问题,就要等人家回答啊!她才刚抓准时机换气,他马上又把舌头塞进她嘴里,毕杏澄被迫舒展口腔,以免他万恶的舌尖无处钻动,会更抓狂地冲爆她嘴巴。
  “哼嗯!”他吮着她唇瓣的力道过猛,她吃痛地仰起脑袋。
  尔东臣大手一伸将她逮回原位,又立刻激缠彼此的唾沫,虽然贪得无餍,不过却明显有缓下攻势。
  肺里的空气不够用,舌尖又隐约尝到一丝血腥,毕杏澄有一瞬间几乎以为他想谋杀她,还好当她脑袋快缺氧昏厥的时候,他终于肯放开她。
  不过半秒钟的时间,毕杏澄就发现她好像误会了,他愿意放开她的嘴唇,是因为他要去巡视他手掌攻占的领土。
  他的攻击太猛烈不留余地,毕杏澄差点尖叫出声,下腹本能憋住那一阵酸麻,直达脑门的快意就要将她逼疯!
  “我有自信不输给你的任何一个男人!”他说出口的话酸气四溢,他很不爽这份认知,他只是她拥有过的男人里的其中之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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