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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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呈龙见呈凤确实走远了,再度将门关上。
  “飞将军,家里的丫头不知规矩,让你看笑话了。”
  何云飞耸耸肩,表示不在意。
  何云飞将二十前宋、辽打仗时,他爹发现朝廷有人泄密,于是派二叔何达雄回京城打探消息,结果音讯全无的事说出来。
  直到去年冬天,有一位女孩千里迢迢的将这封信送到边境来,才知道二十年前二叔身负重伤,导致全身瘫痪不能走路,幸运的被这位女孩的母亲所救,这些年来为了躲避他人的追杀,并且怕连累这对母女,所以隐忍不说。去年女孩的母亲和何达雄相继去世,何达雄去世之前,交代这女孩到边境投靠何将军,并要她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他。
  何云飞说完之后,便问呈龙说:“信里提到的人是谁?”
  呈龙拿手指醮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刘’’字。
  “果然是他。”何云飞拍一下桌子,恨道:“我爹一直就在怀疑是他,只是苦无证据。如今辽军新上任的元帅主战,不久之后边境恐将有战火,我爹希望能尽快将奸细铲除,否则我军会吃大亏。”
  “我明白。”呈龙坐到桌前,动手磨墨。“飞将军,当今皇上宠爱刘妃,为免打草惊蛇,我将这信内容译写出来,你先给殿下过目,再商讨一个周全的办法,好让‘他’无所遁逃。”
  何云飞点头赞同。向来武将轻视文人迂腐无胆,文人瞧不起武将粗鄙无谋,可是这两人却因这封密函而惺惺相惜。
  呈龙送何云飞到门口,见他上马离去之后,要转身回府时,余光瞥见石狮子下映出牛条人影出来,于是走过去瞧看究竟。
  “离珠,是你。”一看是离珠,呈龙又惊又喜,但是见她的脸上有泪痕,心里不禁打个突,惊问:“是不是徐大哥的伤恶化了?”
  她摇头。
  “你们吵架了?”
  离珠还是摇头。
  “那”呈龙能从别人三分话里如神料专,但是她一味的摇头,他就是神仙也实在无从情起。“真是急死人了,离珠,你不说出心里的委屈,我如何替你解忧啊?”
  “龙公子,我”才开口,眼泪又扑簌簌的滑下来。
  “别哭,进屋里再说。”呈龙带她进将军府。
  离珠坐在呈龙的房间足足哭了半个时辰,把双眼哭得像核桃般大,待他默默的为她递来一条方巾,她止住眼泪,当要开口说话时,才发现早把声音都哭哑了,他体贴的端来一杯茶,她接过手,喝了几口,声音圆润不少。
  “龙公子,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是被爹娘遗弃的孤儿。”
  呈龙惊怔一下,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种事。
  “离珠,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是哥告诉我的。”她幽幽怨怨的把徐东烈说的事再说了一遍之后,忍不住又哽咽起来。“我不是徐家的孩子,而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我要。”
  “龙公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徐离珠抬起泪眼汪汪的眸子注视着他。
  “怎么会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他话犹如在湖水投下一颗石子般,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漾出笑纹。
  “我来这里时,心里很害怕若把实情告诉你,你会嫌弃我而不要我,可是我不想你。”
  呈龙伸手将离珠拥人怀里,柔声道:“我喜欢的是徐离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世,就算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也不在乎。”
  “你就爱胡说,哪里会有人从石头里蹦出来,除非他不是人,而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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