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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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儿——"
  心碎的声音,在他耳边第一次听见!
  而他也自那日起,彻底失了心
  回头,太晚。
  她能晓得吗?他的心碎
  "今宵酒醒何处?呵!"
  萝薜倒垂,落花浮荡,想必莫离溪的水,依旧呜咽和缓,不分昼夜地潺潺媛媛吧?
  两年未回,景物是否依旧,他不敢去确认,只因人事已全非,他何需再回故处,重新体会肝肠寸断。
  真相,真相,哈!
  彤儿想告诉他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后来他虽然知悉,却已无力回天
  以死为谏,未免太狠也太绝!
  "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汗游魂归不得"
  他真的把彤儿给宠坏了,才让她变得如此任性,任性到以死亡来报复他的忽视,他的一时迷惘。
  任性到让自小疼她到大的他,一辈子生活在悔恨与痛苦中。
  怎么忍心
  "彤儿,告诉师兄,何时,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晏郡平颓丧地坐在宽平屋脊上,举起已开封的酒,对月豪饮。
  "告诉师兄,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烈酒穿喉,辛辣,又苦涩。
  如果这样的烧灼感,能焚尽他的痛,该有多好!
  "彤儿,回师兄身边"
  明知声声低喊,再也唤不回真心期盼,他仍旧抱持著奢侈的想望。
  酒,只宜小酌,不嗜牛饮的他,正好可藉此试试酒量,呵!
  心如刀割的滋味,彤儿总算知晓
  "所以,你这是在教导师兄吗?"
  酒入愁肠,他的情绪,也已然溃堤。
  "烈酒伤身,你从不喝的。"璩若影跃上屋顶,在晏郡平身旁坐定,望着他的眼神中,尽是关切与不赞同。
  "愿意听我絮叨一个故事吗?"他朝她咧嘴而笑。
  "如果你愿意倾诉。"她打开他身侧的另一坛酒,缓缓饮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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