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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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管用吗?"她无法不怀疑。
  "你怀疑我提供的药?"她蹙眉,扁了扁嘴,气闷低嚷:"之前使用'柳台云雨',不也成功瞒过晏神医而使得计谋奏效吗?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这样说也是啦,以晏大哥的能为,竟然没发现她们在茶中下药,这除了显示药性之好外,也证实纤纤姐识药能力之高。只是有个问题
  "药效多快发作?"
  "对大哥而言,两、三杯酒便已足够。"
  "既然这药如此管用,那敢问也得喝合卺酒的我呢?"
  被她逼视的眼锁住目光,严纤纤反射性回答:
  "当然是一样昏迷。"
  "-!"谢宁香料睨她一眼,不屑地转身离开。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严纤纤拉住她,塞给她另一个青色小瓶。"所以你需要解药。记住,务必在饮酒之前服下。"
  "为何如此帮我?"看着手上的两个小瓷瓶,她很是疑惑。
  "我说过,那只是权宜之计。"
  "我该向你道谢,但为何我总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她眯起俏眸。
  "你想太多了,是你的眼泪,让我不得不帮你。"两面不是人,她好哀怨。
  "是吗?如果你骗我,我会让你后悔!"谢宁香撂下警告后才转身离开。
  "哎呀,恩将仇报,真是辜负我一番心意了。"严纤纤摇头,缓步离去。
  高树上的人,将院内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你不出面?"晏郡平轻问。
  "不。"璩若影低头思考,而后抬眼望他。"师兄,你可知擎烈其你交手时,并未尽全力。"
  "我知道。"晏郡平苦笑。
  两人功力相差悬殊,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若严擎烈真尽全力,他绝无生路。只是他不免疑惑,以严擎烈的年岁而言,怎会有如此深厚的根柢?
  "那时因为心绪太乱,无法好好思考,现在则是愈想愈不对。"
  "愿闻其详。"
  "擎烈心思缜密,不可能没发现纤纤与宁香暗地里的勾当;再者,以他的个性,不是容易让步之人,但在莫离山上,他干脆好言得过于异常。"
  "你意思是——他纵容这一切发生?"
  "也或许,他才是策动一切的人。"她靠向主干,说出一直以来的疑惑。"擎烈在崖底发现重伤的我之时,便以婚约为救命条件,而明知道'璩若影'这名字是随口应承,他却接受得理所当然,从没问过我的真名。我的名字、我的身份为何,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这么听起来,倒像是寻找替代。"
  "我也常这么想。两年来,我与他可以是朋友,亦似兄妹,却从无夫妻间该有的情意。虽说他只对认定为至亲的人展现关怀与保护,但我却总觉得他的温柔并不是针对我。现在,我总算想通。"她折取细枝,以其上之叶轻轻滑过晏郡平俊逸的脸颊。"师兄,当初我们因为宁香像过去的彤儿而注意到她,进而保护她,他当然也可能因同样的理由与我订亲,是不?"
  "宁香和严擎烈?"晏郡平蹙眉。
  "擎烈向来不提往事,所以我只能私下猜测,而宁香身上与擎烈相似的气息流动,却引起我的怀疑。再说,纤纤虽看似娇弱,心思却相当细腻诡诈,怎会看不出宁香和擎烈之间的不对劲?所以我猜想——即使纤纤不一定知道缘由,也能从擎烈的态度中看出端倪,因此顺水推舟,设了这些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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