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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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奶奶,吃早点了。”姜子宸的奶妈江嫂端着托盘走进来,见骆彤站在窗口,她立刻上前将窗子关起来,大惊小敝的嚷道:“少奶奶,外头很冷,不要随便开窗,万一你受了风寒,我可担当不起。”
  对于“少奶奶”这称呼,骆彤直觉的排斥、不习惯,但江嫂“少奶奶”前“少奶奶”后的猛叫,纠正她,她也只是笑笑,然后依然故我,骆彤觉得好生无奈,次数多了,她也就懒得与江妈争辩了。
  骆彤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口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少爷过去的那些女朋友,在知道少爷平安无事后,马上登门来奉承,巴不得能有机会成为姜少奶奶;不过,她们全被少爷赶回去了!”江嫂偷偷打量了骆彤几眼“其实,少爷对你真的很特别,虽然他的方式有些霸道,但那是因为他十分重视你的缘故。少爷是我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以来,我还不曾见他对哪一个女人如此认真,你让这孩子用尽心思了,你可明白?”
  骆彤别开头去“我没心情听他过去的风流史,更不想了解他目前做了些什么改变,对他,我心中只有恨意。”
  江嫂摇了摇头“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喔!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的,听说少爷己找律师把这栋大宅过户在你的名下呢!唉!你真是让人羡慕喔!可也着实叫人不懂,你为什么还不满足,不肯接受少爷!”江嫂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说着。
  骆彤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打断的话全都卡在喉间,无法出口。她漫不经心的用刀、叉拨弄着盘里的食物,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语。
  一整天下来,跟往常一样,姜子宸都没有进来打扰她。她应该觉的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她竟只觉得有一抹浓浓的失落感紧紧包围住她
  几天后,约在凌晨三点左右,姜子宸陡地来势汹汹的用脚踢开房门。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骆彤仓皇的退到角落,如梦如雾的眼眸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凝视着英姿逼人的他。
  “我想,你就要给我,不得违抗我的命令。”姜子宸脸上的表情冷酷得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下一刻,他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唇覆盖上她的唇。
  骆彤惊呼出声,但尽管她努力的扭动挣扎,却仍摆脱不了姜子宸硬如钢铁般的钳制;他的吻野蛮又霸道,只想要她付出相等的热情,让他的心灵获得抚慰,但她却像死人般动也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更加气恼。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压抑自己的**,我了解你的身体,更想分享你的柔情和爱意。”他魔魅的双眸,隐约交织着沉痛和愤怒的复杂神情,不待她同意,便用力扯下她身上的薄衫,熟练的从她柔嫩且饱满的红唇吻到她白皙修长的颈子,抚摸她那两座坚挺的玉峰,动作温柔的啮咬、吸吮、搓揉。
  她试图压抑在体内沸腾的欲火,然而却禁不起诱惑地忘情的发出一串令他心荡神驰的娇嘤,他太清楚她身体的反应,更爱欣赏她与自己的意志力相互对抗的神情。
  然后,像着了魔似的,骆彤的身子由抗拒转为迎合,不自觉的拱向他,脑子里除了他,其余的顾虑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就对了,解放自己吧!你的身体向来比你的心诚实多了。”姜子宸脸上噙着胜利的笑容,当他意会到她的需求,他的动作便由轻柔化成狂野,单纯的**根本不够抚慰他澎湃的**。
  夜,更深了。
  而当她的理智——退去,迷失在这片充满喜乐的天堂,渴望他更多的爱时,心中却仍是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因为她发觉,只要遇上他,她就根本敌不过自己的生理欲望,身体像着了魔似的,总会自然的反应出她原始的需求,屈服在他邪恶的魅力下,急切的迎合他如野兽般的摆动,四肢激动的缠住了他
  他要了她,不只过了一次,而是两次三次像上瘾了般,连续激情了好几夜,却仍是欲罢不能。
  姜子宸的用意只是为了要骆彤将理在心中的孙逸翔彻底驱逐出她的脑海,强迫她忘记她已有婚约的事实。他也明知道她办不到,却偏要强人所难,以咄咄逼人的气势强占她,威胁她就范。
  为了怕她会拨越洋电话回台湾向孙逸翔求救,他早在她病情还未痊愈前,就命人拔掉卧房内所有的通话线,日日夜夜将她反锁在房里,不让她跨出房门一步,并派人监视她。
  骆彤咬着被她揪在手里的被单,整个人缩在墙角微微的颤抖着。由于床上还留着姜子宸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甚至不敢触摸到那张床。
  不争气的眼泪娄屈似的沿面滑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然而,她却分不清自己的落泪是因为逃不开困境,还是因为自己那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春心泛滥的主动迎合只是,她的思绪无法为这问题找出答案,而她的身体又总会不由自主的为他狂乱。
  她厌恶他,更加厌恶自己的感觉!
  之后,她被软禁的房间好像变成了他的“伊甸园”而她,似乎就在这无法抗拒摆脱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专用的“妓女”也成为解放他**的“工具”
  不久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身体就是愈来愈不对劲,好像愈来愈丰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自从几个月前接获父亲从台湾传回紧急消息后,姜子宸的日子便陷入了没日没夜的忙碌中,他带着乌莱兹周旋在商场间,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回到家的时间通常都已是凌晨时分。
  骆彤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只能由他焦躁的神情,以及他偶尔低声咒骂的言辞中,观察出他的公司好像在营运上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但对于这一切,骆彤并不是很关心,她比较在意的仍是她如何逃离的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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