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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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皖下意识的举起左手,手腕空无一物,但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那一幕--
  “钻石在表里”她喃喃的道。
  晨曦透过玻璃,古圣渊微感晨意醒来,却发现枕畔空无一人。
  走上那被特别叮咛别独自接近的地方,乔皖站在山坡上,看着那耸立前方的大宅,典雅的建筑在年代更迭中虽显斑驳却依然巍伟。
  “绿风岛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绿风岛上”
  乔皖走下山坡,独自推开这两年后再次被人遗忘荒废的大宅之门,胸口上的库利南七被逐渐露脸的阳光照得晶灿耀人。
  大厅。万般的感受瞬间涌来,一幕幕清晰的影像,就在眼前上演般。曾经冠盖云集的宴会,充满欢乐,圣渊挽著她,接受众人祝贺,彷佛音乐就在耳旁流泻,依然置身杯光韶影,宾客喝采祝福中。
  但是她快乐吗?茫然若失的恍惚,她往楼上走去,记忆像一点一点正在凝聚。
  “小妈真容易害羞,就是这种楚楚可怜的气质,难怪罗叔和小爸都快为你反目。”
  “别乱说话,否则你小爸又要误会了。”
  偌大的寝室里,一个短发俏丽的女孩,细心的为她妆扮著,还不忘调侃酡红一张脸的她。
  “小栽”开朗活泼的女孩,和烈华姊一样,总是在旁为她打气,开她玩笑。
  “小妈,你喜欢小爸吗?”和栽笔直望进她显然有些愕然的瞳。“或者该问你爱小爸吗?”
  “我是他的妻子,无论名或实都已是他的人,我当然爱他。”
  “这意思是说你没得选择,因为小爸以强硬的手段来完成这桩婚事。”
  不是的、不是的,回忆与现实中的她同时用力摇著头,她知道不是这样的!她相信、相信圣渊是爱她的。
  乔皖奔跑出房间,她是这么认定、这么相信他,不曾有过怀疑,因为那灰瞳总是关切的看着她、温暖的唇会安抚的吻著她,让她确信,圣渊对她是真心付出。
  站在熟悉的书房外,内心狂呜,她猛地推门而进,撞入眼帘里的是窗外雪花纷飞,而她瘫坐在地上!
  他拉起她的手臂,她却动也不动的,螓首几乎垂到胸口上,双肩颤动难抑的痛哭失声
  “皖皖!”他警告一唤。
  “我我我要离婚”
  “离婚!”古圣渊轻笑,再次支起她的下巴,吮去她的泪。“别这么不懂事,你的奶妈今天正要动手术,无论成不成功,她都需要医疗资源,如果我就这么撒手不理,你说,你的奶妈,是我害死的,还是你害死的?”
  “你--”哽咽的声难止啜泣,不停地摇著头,像听到心碎的声音,幸福早已离她远去,她一心一意以为自己终于能得到的幸福,结果全是虚伪的。
  “起来,别再让我说一次,以后好好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吗?”他握住她的双臂,命令著。
  “求求你”乔皖双臂任他抓著,双膝却几乎是无力的跪倒于地。“别举行这场婚宴,让我回台湾吧,奶妈今天动手术,万一不成功我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著”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双眼,企盼的苦求,他淡扬唇角,坚定的否决。“不行,今天这场婚宴势在必行,满屋的贵客,你、我都不能缺席!”
  深梗的呼吸,泪已满腮,胸臆的悲痛如盛满的容器,明明已无法再容纳,哀与恸却像扭开的水龙头,不停的洒下,只能任它溢出,渐渐的淹没自己。
  乔皖难以自抑的痛喊。“为什么为什么”
  “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要娶我”
  “恨你!”古圣渊笑,好像她说了什么可笑的事。“若真只有恨你,我又何必为今天这场婚宴大费周章呢严格说来,如果不是仇恨纠缠,以我们之间的门户悬殊,应该是连面都不可能见到,因为你的出身背景太丢人,父亲是个垃圾渣滓,母亲是婊子出身,这样的结合居然能生出一个纯净无邪的女儿,这该说是物极必反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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