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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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着餐,古圣渊心中切思量一个问题,性烈又独立自主的姊姊,从以前就护着他却又反对他,姊弟俩的立场虽不同调,却从沒真正反目过,真的发生,会很热闹吧!
  “圣渊”每到晚上,面对他热情的拥抱,乔皖总是被动的羞怯。
  他却极力的挑逗,像享受着征服的乐趣般,直到她拋开羞耻娇吟出声,无邪的眸因欲望而温润,却咬着唇说不出口想要他的话。
  “皖皖”
  每当此时他总是沙哑地唤着她的名,以更大胆的行动抚摩着她,探索着她私密的每一处,直到她抽息的主动环上他,带着无法承受的颤栗埋入他颈窝,才让他满意的抱着她继续这场狂野的激情风暴。
  夜里,浪潮持续轻涌的拍击着船身,送来平稳的潮音,乔皖静静地躺了许久,贴在脸颊边那粗犷的静脉随着他的呼吸已至沉匀的步调,她确定身畔的人睡着了,才小心地从他怀中挣脫而出,将橫在腰际上的手臂移开,悄悄拿了古圣渊放在矮桌上的手机溜下床。
  夜里的甲板,寒意极浓,连地板都带冰冷,乔皖拉紧外套,搓搓小手与双脚,焦急的等待电话那头的人来接,台湾现在应该是白天吧,正想是否该改拨其他号码时,电话终于有人接起了。
  “张妈!”
  “大小姐--”听到她的声,对方激动不已。“大小姐,真的是你,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张妈忍不住呜咽。
  “发生什么事吗?”这段时间,圣渊与她时刻不离,如果她想联络台湾的家或者其他人,都被他以不急一时,回绿风岛再说为由制止,令乔皖几乎隔绝了外界的联络。
  “你不知道吗?”张妈擤着鼻子。“之前有托人联络你,说朱妈的肝癌恶化了,过几天要手术,就算真能度过手术也不却定她还能活多久”
  “怎么会--”乔皖骇问。“之前不是说一切很稳定吗?”
  “早先是你奶妈不想你担心,后来情况越来越不对了,原本我想联络你,都沒办法联络上。”
  “我不是留了绿风岛的电话?”
  “我打了,一个叫和田的管家说你和古先生去旅行,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他说要替我联络,过沒几天,就有人来医院办理转院,说是古先生派他们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圣渊早知道这些事。
  “一个礼拜前,后来朱妈被他们转到一家私人诊所,还来了两个外国医生,说是古先生聘请他们来的,环境和看护都很好,我和老李还抱怨着,你怎么一出国连个消息都沒有,原来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张妈擦着泪。
  “那奶妈现在”
  “一下昏迷一下清醒,情况怕是不乐观,毕竟开刀也是拖着那口气”张妈说不下去,只是深深叹气。“大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该回来一趟,否则”
  乔皖整个神志像飘远了,张妈接下来的话她已无心再听,只想着,连奶妈也要离开她了吗?她已沒有亲人了只剩奶妈到如今上天注定她得是孤儿吗?
  “张妈,”乔皖吸了吸鼻子,抑制自己快决堤的悲伤。“我会尽量赶回去的,请你多多照顾奶妈,嗯,我会保重自己的。”
  结束了对话,乔皖恍惚的陷入茫然,圣渊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告诉她是为了怕她悲伤?因为他不但特別为奶妈请了医生,还将奶妈安置在一个更好的环境,或许是打算一切安定后再告诉她吧!对,一定是如此,她不应该多想,圣渊对她一直很好,她不该怀疑。
  手上的机子猛然响起,在夜里特別刺耳,吓得乔皖差点让机子掉落。
  “喂--”深怕吵醒船舱里的人,她忙接起。
  “皖皖!”另一头传来男子讶异声,显然沒想到会是她接的电话。
  “睦天!”
  “你在哪里?”
  “我昨天圣渊有提过这是阿尔堡附近,而且这里的海域好冷。”听到熟悉的关怀声,她整个人一阵虛软,半跪坐在甲板上。
  “阿尔堡!丹麦!”听到她异样的声,不禁忧心问:“现在这个时间那边是半夜了好大的海浪声,你在哪讲的电话?”
  “甲板上。”她有些颤抖着音,除了方才心情的打击,还有身体越来越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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