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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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得好!”众混混们精神一振,准备等他身体无法控制时,再来大开杀戒。
  看透对方卑鄙心思,墨奎不让他们如意,飞快主动出手展开攻势,希望能在最快的时间让他们一一倒下。然而那管射中他的麻醉针也不知是要用来打大象还是猛虎,葯剂量实在太重,让他在短短的三十秒内立即无法控制身体,脚步踉跄起来,眼前开始模糊,意识逐渐不清
  “葯效发作了,大家上啊!”带头的少年大喊,持着铝制球棒冲第一。
  “时间,乒乒乓乓声大起,众人蜂拥而上不停围殴已经意识不清的对手,各个几乎都杀红了眼。
  恍惚抵抗的同时,墨奎模糊的视线感觉到一抹亮光,他下意识地抬头,就见那抹银亮光芒以着雷霆万钧之势,朝自己当头落下
  痛!
  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不断袭来,迫使墨奎不得不由昏迷中转醒,待睁开眼皮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而且还能闻到刺鼻的葯水味。
  觉得有些奇怪,他缓缓地坐起身低头一看,然后发现了趴睡在床沿边的女人。
  她是谁?
  纳闷瞪视,发现她有大半张脸都被一头长发给遮掩住,他忍不住地想伸手去拨开黑发,然而却因扯动了背后的伤势而呻吟出声。
  懊死!为何他全身痛得要命?尤其背后更有如火在烧般。
  “唔”仿佛被他的呻吟给吵醒,女子娇酣揉着眼挺起身,下意识地往床头一看,不期然地迎上一双深沉黑眸时,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粲笑。
  “你醒啦!这儿是医院,你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医生说应该没啥大碍”好里家在!昏迷两天的人总算苏醒了,她还真伯他永远没法睁开眼皮子,学人家当植物人去,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你是谁?”他语调迟疑,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我?我叫杜映月,你一定要记得喔!我可是送你来医院的恩人,而且不介意你报恩。”拍拍胸脯,她笑得很得意。嘿嘿,从一群不良少年手中救出他,有良知的就要买个花篮、礼盒来致谢啦!如果想以钞票表达谢意,她也不会反对的。
  送他来医院?他出什么事,为何会被送来医院?忽地,墨奎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低头削起昨天晚上买来的苹果,杜映月顺口回问。
  叫什么名字?他一愣,敛眉苦思,然后惊恐的发现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耶?有需要想那么久吗?”久等不到答案,不禁抬头觑睇着他,一脸纳闷质问。
  “我不知道!”忽地,他惶然抓住她。“告诉我,我是谁?为何我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想不起来?”傻眼瞪视,心虚的眸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他缠着绷带的脑袋瓜子。
  完了!不会是她那一撞害的吧?杜映月露出极为尴尬的一笑,随即转身飞快奔出病房,凄厉惊恐惨叫
  “不好了!医生,快来啊”午后,金黄的阳光威力四射,天空清朗无云,书店内没啥客人,小小的空间里只有穿梭在书柜间“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的女老板,和坐在柜枱内有一搭没一搭、无聊地翻动字典的高大男人。
  翻着厚重的康熙字典,看着里头密密麻麻堆满了字的书页,墨奎厌烦地推了开,眸光不自觉地移到那抹纤细身影上。
  一个星期了!从在医院醒来到被她“认领”回家休养,至今已经一个星期了。而他的记忆依然尚未恢复。
  虽然医生说这种脑部受撞击而失忆的状况,很难断定究竟何时会恢复,可能短短几天就会想起一切,也有可能好几年都无法记起过往的一切,但他依然免不了心焦,努力想去回想自己究竟是何人,奈何脑袋内依然是一片空白。最糟糕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分的证件,皮夹内只有三张千元大钞和一些零钱,其余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信用卡也没。
  在医院内,当他确定自己真成了身分不详之人时,一度还在猜自己会不会被送到什么游民收容所或社福机构去,没想到她杜映月,自称是看到他倒在巷子内、而将他送来医院的女人却热心地自愿把他领回家照顾。
  老实说,这几天来,他应该算是她豢养的“宠物”吧?不但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对他嘘寒问暖与悉心关怀的程度,更是好过了头,令人不得不怀疑,这年头流行救了人,还得照顾对方未来的生活吗?
  唉这小女人未免心肠太好了?连他这个受尽好处的人都不免替她担心。
  “这位先生,麻烦你回回神喔!”忽地,她清脆的嗓音响起,将他陷入沉思的神志给唤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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