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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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是啥意思?代表离开东方清的心意从来未变吗?丁魁微愣,心却悄悄飞扬起来
  “哎呀!原来你俩在这儿啊!”忽地,一张娇俏丽颜自门外探头进来,笑嘻嘻地招呼道。“快快快,接风洗尘宴早已备好了,就缺你们两个正主儿,可别让我们干等啊!”呵呵师兄抱着小娃儿的模样,还真有当爹亲的架武呢!那手势、动作可真熟络,定远都没他有模有样。
  瞧了瞧外头天色,果真是晚了,丁魁露出温厚浅笑。“慕姑娘,用膳去吧!”
  话落,他抱着呵呵嬉笑的小雪儿率先走出房;慕沁愔则忙着抹干泪,紧跟在他身旁,边走边细心地以手绢拭干小雪儿不断流出的口水,甚至还不放弃地擦着丁魁肩头那片的濡湿。而丁魁则习惯地任由她拭弄,丝毫没有回避的动作。
  哎呀呀!这三人走在一起的气氛多像一家人啊!若不说破,人家还真会以为小雪儿是他们两人的女儿呢!
  苞在后头的邾喜儿不住地颔首赞叹,心下认为师兄的机会远远比东方清要大得多。不过
  忽地,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师兄是怎回事啊?相处一年来,还称呼人家慕姑娘,听起来多生疏!扁那句慕姑娘一出口,关系都扯远了,哪有办法谈情说爱?嗯找个机会该好好提醒他才是”
  本咕哝哝的,邾喜儿脑袋不停飞转听说定远认识她之前挺风流花心的,对姑娘家的一些哄宠昵称肯定不少。决定了!今晚就逼他写出来,提供给师兄当参考!
  翌日花园凉亭内
  “拿去!”将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丢到丁魁面前,单定远悲愤异常。
  “什么?”狐疑地拿起细瞧,待看清上头的文字后,魁梧身躯瞬间僵直,露出衣衫外的皮肤甚至还可以看到明显的鸡皮疙瘩。
  单定远怎会写出这么满满一篇“可怕”的昵称给男人?他的性向没问题吧?喜儿嫁给他真的好吗?丁魁忧虑暗忖,眼神迟疑地对上他
  “请将你脑中所有不正当的想法全给抹掉!”光看表情就知他在想些什么,单定远既悲凉又气结,恼怒喝道:“那些昵称全是昨夜喜儿逼我写的,说是要给你做参考。”不写还不成,否则就不能上床抱她睡!最令人气结的是--写不满百种也不行,害他熬夜绞尽脑汁苦思,最后实在想不出来了,不得已只好连以前在妓院风流的下流词汇也出笼了。
  喜儿又想搞啥把戏?看着他在对面重重落坐,丁魁不禁纳闷,忍不住又瞧了那些昵称一眼,发现从最常见的到最下流的,简直应有尽有!
  露出也不知该说尴尬、还是兴味的奇怪笑容,丁魁干咳了好几声,才有办法开口。“给我做参考?我要这些作什么?”这对宝贝夫妻该不会平日在闺房内,就这么昵称对方吧?想来就不禁浑身发颤。
  “她说要你从中挑个喜欢的来喊慕沁愔,别光是慕姑娘、慕姑娘地叫,实在太过生疏,对谈情说爱一点帮助也没有。”一脸的没好气。
  “什么谈情说爱?叫她别胡闹!”忽地,古铜脸庞有丝不自在,隐隐浮现一抹深红。
  瞧他赧红神色,单定远突然勾起诡奇笑痕,意有所指地道:“喜儿是不是胡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你们真的误会”直觉地想否认,却又蓦然窒言。误会吗?他们真的误会了吗?难道他真的对慕沁愔没任何属于男女间的感情?不他自己明白并不是的,只是一直不愿对自己承认罢了。
  见他恍惚、怔忡的神色,单定远微微一笑,知道他已经认真审视自己的心意了。
  苦笑摇头,丁魁无语叹息自己落入怎生的一个境地啊?慕沁愔和东方清的情感纠葛都尚未搞定呢,他怎还能展现自己的情意,徒增她的困扰呢?
  “顺其自然吧!”轻喃一叹,算是间接承认了。
  单定远有些同情,正待要说些什么时,忽地传来柔嫩嗓音--
  “顺其自然什么?”抱着女儿缓缓走近,慕沁愔好似听见他在叹气,不由得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才在心底承认对她确实有着特殊情感,没想到她就马上出现,丁魁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说话也结巴起来。
  “是吗?”总觉他神色不大对劲,慕沁愔仔细瞧了一下,随即骇然地将手心贴上他额头。“丁大哥,你发烧了吗?”他脸上好烫人哪,该不会受风寒了?
  “噗”地一声,单定远连忙甩开扇子,遮掩鼻子以下的部位,很尽心尽力地强忍住笑。
  没心思去理会旁人诡异模样,她眼底净是焦急。“丁大哥,我让人去请大夫来帮你瞧瞧好吗?”担忧得忘了他本身就是个医者了。
  “我、我没事的!刚刚晒了太久的阳光,所以身子才会这么热。”暗暗横睨那个嘴笑咧得扇子都快遮不住的男人一记,丁魁忙抓下她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接过她怀里的小人儿--为了不让她承受一丁点儿的重量,也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耳热与窘况。
  “真的没事吗?”她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丁大哥身子骨向来健壮,一年来也没见他有啥病痛,不过这些日子他天南海北地奔波、营救她们母女,说不定累积太多劳累而发病也说不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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