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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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个小人!”该死,他的口水有没有消过毒?万一染上aids就糟了。
  “多谢恭维,你的唇比你的人可口多了。”他笑得像偷鸡的黄鼠狼,盯着她红艳丰唇不怀好意。
  寒浴月以手背抹去他留下的味道,连忙以口就饮水机出水处接水漱口。“你的健康报告最好给我一份,别害我得病。”
  “我的嘴没那么脏吧!”她嫌恶的表情让他眸中瞳仁为之一缩,进出阴沉的冷芒。
  “谁晓得你尝过马樱丹后,有无尝蔓陀萝?这些植物都是有毒的。”口沫相濡最容易传染病菌。
  “我相信它们再毒也没你毒,你是花中毒王——罂粟。”让人上瘾。
  “罂栗?”敬谢不敏,她不想被缉毒组扫进去。
  “小姐,浴室在你左手边,请自便。”东方律的嘴角有着上扬的得意。
  想让她就范,他实在想得太天真了,这一点点脏污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曾经满身泥泞地在壕沟爬行了一整天仍不为意。
  寒浴月想起被拒于门外的两只菜鸟,他们辛苦的站岗一定抱怨连连,不知里头的她还要跟一头狼周旋,劳心的程度比劳力的他们更为艰辛。
  不过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一块小小不起眼的口香糖哪能难得倒她。
  取出随身带着的万用小刀,她毫不可惜地划去沾黏的布料,割了个**露出诱人的内在美,白色的棉质内衣刚好和一室的白互相搭配。
  可惜她这人不是挺有度量的君子,人敬我一尺,我还之一丈,相反的,她的报复心也很重。
  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故意捉弄师长,她学电影的情节随之将一坨口香糖弹向近天花板的墙壁,高度正好在快构到却构不到的位置。
  叫她整理家务也许她手拙,但是让所处的环境变得脏乱却是拿手把戏,相信在台湾找不出几个能出其右。
  “寒浴月,你存心跟我杠上是不是?”好,很好,非常好,她做得令人激赏。
  但是不聪明。
  “别逼我道歉,你不找我麻烦就不会有眼前的麻烦,你该知道我也是被逼的。”你才是主谋。
  要怪就怪他不识相,把私人恩怨搬进她的职务当中,迫使她必须出招还击。
  “说得真有道理,那么我该为你的陷害而抱歉吗?”她倒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这点她理亏,思虑不周。“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
  漠视上头的施压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向我行我素的她,很少听从上级的命令,该办案的时候全力以赴,不会让任何人阻止。
  而她休息的时间则是拿来研究案情,家人移居国外,只剩下她一人抢救国内治安,在她还没有对这块土地死心前她不会离开。
  可是他惹来的杀机却是她造成的,身为警务人员因一时个人情绪让人民生命饱受威胁,不管他的行为是对是错,她都没有权利使他陷入危险中。
  她的过错她负责修正,但不保证她会百依百顺地任他摆布,他想折损她的警察傲气还早得很,她早就百炼成精了。
  “为了让我看清你有多正直,而我有多卑劣。”黑与白的强烈对比。
  “这么说也对”一见他变脸,她收起嬉笑的态度一表正经。“不过就你的案子,请你跟我们警方合作一下,尽量少出入公共场所。”
  意外是防不胜防,人越多的地方他们越下好施展手脚,总要顾虑到是否会伤及无辜的第三者。
  “法院算不算?”东方律语带讥诮地问。
  寒浴月故意挖苦地回应。“能避免就避免,少赚一点黑心钱换一条小命是值得的,起码有不少受害家属会因此感激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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