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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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姐姐——”
  ?
  即使在锋、炜烈、棣樊及海滩强力的压制下,仍有小道消息传出太和殿,闹得后宫纷扰不已,互相交头接耳地低声传道二阿哥疯了。
  皇上亲自去探视,太医也换了不下十数位,皆无人能诊其病因,只是摇头叹气地向康熙爷告罪,千篇一律是——老臣无能。
  天下之大,竟无人能解皇太子的疯症,叫人唏吁。
  “郑可男,你到底瞧出是什么毛病没有?一根一根的银针扎得人心慌。”
  冷眼一射,郑可男拔出一根银针探查。“我是女诸葛不是女神医,锋贝勒未免太抬举我。”
  她急忙赶回是为了小师妹的贞操,不是为治二阿哥的病,他真当她会妙手回春不成
  没毒?
  敝哉!二阿哥的气血横行逆流,奇经穴位为之转移,本该是中毒或受重创之迹象,但是他身上既无伤亦无毒,真叫人匪夷所思。
  “端仪郡主,你在江湖走动必见多识广,可有腹案?”忧心仲仲的海灏不免问道。
  “天下武学何止千百种,为难人也请有个分寸。”别当她是救命神仙。
  “但是你会银针探穴,多少有个谱在。”是谁下的毒手呢?
  大阿哥?八阿哥?还是四阿哥?
  她轻叹了一口气,在胤耳后扎入一针“治标不治本,仅能压抑他气血充脑,狂性大作而已。”
  炜烈也感焦心地道:“男儿,我知道你心中有几个可疑目标,说来听听吧。”知妻莫若夫。
  “烈,苗疆有一教派擅养蛊以控制人心,而蛊毒无形无色,除了施蛊者无人能破。另外,西域有一邪僧专门以铃声夺魂,百里之内能操纵其意志,不过”
  喝了口茶,郑可男慢条斯理地翻看胤的眼球。
  “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吊胃口?”尔雅温儒的棣樊急得失了镇定。
  “我担心是山西白云观的茅山道士玩的把戏,下咒施法逼疯二阿哥,从此不再清醒。”
  “你你是说爷儿将疯癫一生?”
  郑可男苦笑的塞了粒以天山雪莲炼制的丹葯,施以内力催化流入胤喉中入胃。
  瞧瞧曾经是意气风发的二阿哥,如今像个活死人似的躺了三日,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起伏,谁知晓他仍一息尚存的活着。
  风旋儿连续数日未合眼地守着他,是怜星看不下去她硬撑的丑样,一掌劈晕她,现在躺在另张床休息,没十二个时辰是醒不了。
  “四位贝勒若想二阿哥复原,最好找到施法者,取回二阿哥的生辰八字和被施法的贴身物。”
  “例如?”
  “头发、指甲、血块、有灵气的玉,或是跟在他身边超过十年不离身的饰物。”
  她边说边抽出刚扎在胤耳后的银针,从怀中掏出一乌黑小瓶放在他鼻下一嗅,不一会儿工夫,人已悠悠醒来。
  “爷儿醒了。”
  四行兴奋地围靠至床边,狂张不驯的动作差点把郑可男挤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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