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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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一喝,调回追赶的侍卫军,眼底有着得意,皇太子之位唾手可得,只要再除去
  胤像是有感应似的,背脊一栗,心寒的回头一视,瞧见八皇弟噬血的目光,他知道该计划下一步了,肩头的血不能白流,定要他付出代价。
  镑怀鬼胎的亲手足面色一冷,脑中阴狠地转着恶毒诡计,全为稳固自己地位而残酷。
  ?
  时日渐渐逼近,太和殿宛如死寂的抑郁不闻人气,肃穆的气氛蔓延四处,人人冷凝着一张脸,像是送葬。
  雕工华美的大床上躺着当朝皇太子,他薄弱的呼吸似在数着日子,两颊明显的凹陷,颧骨尖凸无肉,发色日见枯黄失去光彩。
  微微龟裂的嘴唇有些乌色,而眉宇之间但见沉郁,即使昏睡中亦舒展不开心底忧虑,叫人看了伤心。
  “炜烈在搞什么鬼?要他办件小事比钻老婆裙子还难。”都过了五天,探子营的精锐莫非虚有其名?
  “锋,别自乱阵脚,小心女诸葛损你。”同样焦虑的海灏轻声一喟。
  “哼!女人。”
  海灏苦笑的揉揉发疼的头“你又不是不晓得她的狡诈,说不定心一狠,就煽动我们娘子出走。”
  “她敢?”上回要不是拦得早,他就成了“弃”夫。
  “你说她敢不敢?”一个宁可以身殉义救友的刚烈女子,天底下没有她不敢之事。
  锋气结的冷哼一声,大步地走向殿外眺望,旋即失望的踱回内殿。
  “别提端仪郡主了,那个笨女人是怎么回事?爷真瞧上了她?”不解的棣樊苦恼爱妻老是往锋贝勒府跑。
  “你说赵晓风?”
  “天下有比她更蠢的姑娘吗?”大概只有梦雪能和她较劲。
  不过,此话不能当着海灏面前提。
  海灏眼尖地道:“棣樊,我看见你的眼神在取笑我的少福晋。”眼睛是瞒不了人的!
  棣樊嘴角牵动了下“我呃,你多心了。”娶妻如此,海灏的心思被磨细了。
  “也许吧!”海灏笑了一笑,神色一黯“爷是喜爱赵姑娘,可是”
  先是身份上的问题,再着是爷儿发疯一事,两人的情路多乖舛,走得崎岖,不知有否白首之缘。
  棣樊仍不苟同“爷的眼光未免太差了,怎么会挑中女诸葛的小师妹?”而且小师妹之下还有一个更令人发火的小师妹。
  “你的蝶希在世人眼中是个异类,可在你心底却是人间难得的至宝。”同理可证,爷儿何尝不是这般。
  “不一样,我爱蝶儿”棣樊恍然一悟“你说爷不是单纯喜爱她的天真,而是爱?”
  海灏沉重地点点头“爷陷下去了,如你、我一般多情。”
  “唉!五行一碰到情爱全乱了套,个个卸下尊贵身份向爱屈服。”他的翩翩蝴蝶如今飞到哪座贝勒府栖息?
  恪抱郡王府?临宣王府?还是锋贝勒府呢?
  “棣樊,你悲够了春秋没有,爷还躺在床上等着解咒法。”尽说些折损男子气概的事,他宁可带兵上阵打战,也不愿苦思无策的空等待。
  坐立难安的锋再一次走向殿外,急躁的心难以平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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