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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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救葯地爱上她是他的宿命,因此不愿对她松了心。
  “昱儿,你想得太天真。”男儿是何等聪慧,岂会屈身于他。
  不是她自满,女儿的出色是大伙有目共睹,而且更胜于她父亲的作为,成为反清复明在南方的领导人物之一,主导一件又一件反清行动,至今从未有过败绩。
  “求你成全,蓉姨。”宫昱只差没跪下来磕头请求。
  左右为难的韦芙蓉揉揉发疼的额侧,期盼有人来化开僵势。
  “成全什么呀!小昱儿。”
  “男男姊。”一见到心上人,他马上兴奋地说不出话来。
  “你不去教练场和弟兄们练练拳脚,无端跑来騒扰我娘可是条大罪哦。”月剎当他是弟弟般戳他脑门。
  “騒騒扰!”宫昱当场傻眼。
  韦芙蓉无奈地经喟。“男儿,庄重些,姑娘家不可轻浮、妄为。”
  “此言差矣!我是在叫这小子不要调戏我美丽的娘亲,他这可是在侵占我的权利。”她顺手勾挑起母亲的下巴。
  “你这孩子怎么调皮得紧,连娘都戏弄?”真拿她没辙。
  “大概是男子扮多了,学得太唯妙唯肖。”她花容一灿,神情自若地在圆桌前坐定。
  天地无惧的月剎果然视探母为畏途,传出去真是有损她威名。
  每回见了母亲,心里压力无形中就加重几分,老一辈的期勉是一座四方的字,紧紧地困住她那颗渴望在天际翱翔的游心。
  尽管她再努力去付出,只要满清一日不减,她肩上的重担就无卸除的可能。
  她是月剎,一个领导南方义士反清的女诸葛,完全没有自我可言。
  “最近局势还好吧!杀了狗皇帝没有?”
  她在心底苦笑,大明朝气数已尽,此时是满人天下,想要弒杀那皇帝,谈何容易。
  “又有弟兄牺牲了。”
  “怎么会这样?你爹生前一心盼望驱逐鞑子,收复大明山河,熬了十几年,难道真动不了分寸。”一想到是满人当皇帝,韦芙蓉的恨意就浮上眼底。
  “娘,别谈扫兴的事,你上大觉寺参了大半个月的佛,说些禅理来开悟开悟女儿。”她有意引开话题。
  韦芙蓉果真脸色一缓。“圆通大师是个得道高僭,这些天来,娘受益不少。”
  “可让你放下仇恨?”她不希望母亲被恨缠上一生。
  眼界宽,心胸宽,过往恩怨方能化为尘土飞扬而逝。
  “男儿,国仇家恨不共戴天,岂能轻易或忘,你爹在天之灵岂能瞑目”
  不该再提的,都是她犯的错。
  韦芙蓉足足念了半盏茶的训言,耳根不得清静的月剎用眼神暗示同样受不了的宫昱。
  “蓉姨,你刚才不是说要把男姊许配给我?”他有点小人心态地乘机勒索。
  “有吗?我是说过要替男儿找个婆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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