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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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时沦到你过问我的私事,你敢质疑我的判断力?”炜烈不许任何人污蔑岳破尘。
  哀莫大于心死,沈恋心心痛的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爷,你变得恋心都不认识你。”
  “闭嘴。”
  “容恋心再禀告一件事,月剎在夜闯总督府曾中了火器管的火枪,目前全城正大力地搜查中。”
  “嗯!知道了,你退下。”
  不知为何,他将视线转向那张绝艳却苍白的俊容,有道模糊的影子相互交叠,令他分辨不出真伪。
  是他想多了吧!
  破尘乃一介文人,怎么会和玄月神教扯上关系,更甚者遥远而熟悉的话语在耳畔浮动。
  传闻中,日魂、月剎的外貌俊美无俦,恍若天人下凡,难道是他?
  呵!呵!不可能的,容貌出众者何其万千。
  但是,破尘在不知不觉中散发的领袖气质,眉宇间有难掩的英气,再再显露他的不凡处。
  不,是巧合。
  炜烈用这个蹩脚的借口劝服自己,不愿定其罪。
  但怀疑的种子无根自发芽、茁壮。
  反常地,炜烈早早上床安息,不像以往非抱着月剎才肯停止胡闹。
  夜色是如此深沉,黑得教人心生暗鬼。
  为了预防万一,月剎搓了一撮檀木屑置于熏炉内,烟雾绕室布满清香,她谨慎地探一探床上男子的鼻息,确定他已熟睡。
  望着这张刚硬、冷酷的脸在睡梦中依然不放松,她想起他白日时的温柔面容,眉头不由得抹上淡愁。
  他若不是满人就好了。
  “为何你不投胎在汉人家中?”
  轻叹气,纤纤细指似有若无地抚擦过他的脸颊,点触他浓黑的眉、多情的眼、俊挺的鼻、刚毅的唇,轻搓他微冒的短髭,感受男女先天上的不同。
  说不动心是她欺己之言。
  口舌间仍留有他白日温存的气味,真切而令她痛苦,炜烈不是她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呀!
  “为什么你是南火?叫我无法义无反顾地爱上你,你这让人恨不了的敌人。”
  她冲动地吻上他的唇,突然发觉他似有异样,她连忙退了几步,结果撞上个硬物──
  “阿弥。”
  阿弥以不赞同的眼神扶着她。“公子,你对他动了情。”
  “他太出色了,是女人都很难把持住原则。”她要爱上他是多么容易的事。
  可是她早已失去爱人的资格,在她成为义军领袖之后。
  “你是男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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