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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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邪教算什么,一天到晚喊着反清复明和乱党勾结,早晚让皇帝老子砍了头。”
  张贵愈说愈激动,该与不该说的话全都出笼了,要不是他不知道玄月神教的总坛所在,否则这下子非被酒害得吐实不可。
  而他利欲熏心,盐帮是官方的,他还贪财地借船给反清义军救朝廷重犯,实已犯下滔天大罪,被视为乱党一员。
  “我的小心肝,你的衣服太多了,我来帮你脱几件散散热。”
  几件!沈恋心厌恶地拧眉,她身上穿着肚兜和薄纱不过两件而已。“别,恋心怕寒。”
  酒意正酣的张贵早把她葵水一事忘个精光,眼巴巴地要脱她衣服温存一番,享受一下美人恩。
  正当两人拉拖之际,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四、五个随从装腔作势地乱比画一番以示吓阻。
  “滚。”炜烈大喝一声。
  “好好大的胆子,谁敢来坏老子好事。”张贵已醉得东倒西歪,连舌头都打结了。
  “哼!人渣。”
  炜烈抱着昏迷的月剎,踹踹醉得一塌胡涂的张贵。
  “你你知不知道本大大爷是谁啧!好俏的小娘们,醉花坞新来的姑娘啊”孟浪的手臂当场被扭下,张贵痛得酒醒一大半,抱着断臂哀哀叫。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别人的女人觊觎不得。”竟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活得不耐烦。
  “他他长得好象月剎。”张贵纳闷着,月剎几时变成了娘儿们?
  炜烈脸色一沉。“你认识月剎?”
  张贵痛得快在地上打滚,慑于他骇人的气势,于是嗫嚅地道:“我见过男男月剎。”那长相俊得教人难忘。
  “从现在起,我要你完全忘掉月剎的容貌。”
  “嗄!这”炜烈扔下两张面额万两的银票给他。“够不够?”
  “够够了,月剎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呢!”有了银子他连祖宗牌位都能卖。
  “很好,走。”
  “是,是,我马上走。”张贵捧着手,攒着银票,笑得十分痛苦地带头领着随从离开。
  沈恋心哑口无言地直盯着炜烈手中的“物体”不敢相信他会抱个女人来她这里,而且是传闻中的月剎。
  任谁也没想到,月剎是个姑娘。
  她定下心神瞧去,那失去血色的五官看来相当熟悉,她由那袭沾满血迹的男装认出人。
  “岳破尘。”
  他终于识破了“他”的女儿身。
  不过,她在心里也想开了。
  一个是满清贝勒爷,一个是与朝廷作对的乱党领袖月剎,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不然贝勒爷也不会将她打成重伤。
  罢说她是他的女人是要掩人耳目吧!这么重要的人犯,爷确实应该亲自押解上京。
  “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个大夫。”炜烈熊吼一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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