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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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毛是何等珍贵,向来只赏赐给有功勋的将士与方大无穷的勇士。端敏颇为得意地微仰螓首。
  “好好好,端敏是女力士,是皇兄有眼不识凤驾。”这妹子好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心性。
  胤礽向来疼宠这位幼妹,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争斗中谁都不足以信任,成天提防着被算计,唯有她的纯净天性能洗涤这宫里的幽闇残性,还以净土。
  鲍主、格格们一到花嫁之年,礼官会呈上王亲贝勒、大臣公子的名单予皇上挑选,择其优秀点为额驸。
  但是备受皇阿玛宠爱的和孝公主至今尚未婚配,起因是她心中早已有爱慕之人,多次以撒娇的方式避开指婚,期与思恋的男子相偕白首。
  胤礽一眼看穿她的小女儿心事。“我当你是来找皇兄闲话家常呢!”
  “我是呀!顺便见见刚从江南归来的炜烈贝勒,间问他江南的趣事。”她说得大方,毫不忸怩。
  “女大不中留哦!要不要奏请皇阿玛指婚?”他取笑着。
  端敏毫不迟疑地点头。“好呀!回头我上御书房找皇阿玛说去。”
  “你喔!害不害臊?多少有点公主的样子,毛毛躁躁失了王家身分。”他一脸好笑地斜睨她。
  “我才不希罕当个公主,好不自由哦!不能随皇阿玛下江南视察民情,镇日困在深宫内院。”
  她被皇阿玛宠野了,一座皇宫内院早逛腻了,她好羡慕谨妃能陪皇阿玛下江南游玩,不像她只能在上林苑纵纵马,射两只野兽讨自己欢心。
  听说江南风光秀丽,人文荟萃,渔女欢唱在水榭间,湖波泛舟最逍遥,令她好生嫉妒不能成行。
  若是生于平民百姓家,她就可以畅意地游遍三川五岳,看尽天子脚下的好山好水,不用老是面对千篇一律的宫中礼节,什么坐如钟、站如松、笑不露齿,简直叫她苦不堪言,恨不得长了羽翅飞出宫。
  “呵呵!话别说得太满,你若不是尊贵的皇女,怎会有机会结识炜烈贝勒?”
  “对喔!”她俏皮地皱皱鼻。“好久哦!恪抱郡王府又不是很远。”
  胤礽不以为意说道:“北京城的风流贝勒岂会无美女相伴,你总得等他快活一下。”
  “好色鬼。”生气的端敏踢踢玉阶出气。
  “奇怪,今天耳朵特别痒,原来是小端敏在背后偷骂我呀!”
  “啊!炜烈贝勒。”
  端敏立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拉起水袖遮住脸,可爱地缩缩肩、吐吐小舌。
  “哈风大闪了舌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批评。”宠妹的胤礽轻捏她白玉耳肉。
  “谁猜得到他有一对顺风耳。”她不依地撒着娇。
  炜烈当她是自家妹子一般扯扯她的压鬓花。“调皮呀!和孝公主。”
  “别拉人家的珠花嘛!你又嘲笑人家的封号了。”每回他都当她是孩子般耍弄。
  “岂敢。”他一副惊恐的表情。“皇上御赐的封号谁敢不敬,虽然你既不和善也不孝顺。”
  和孝公主的母后永妃娘娘是炜烈的亲姨娘,他打小看着她长大,两人的亲近较其它嫔妃所生的皇女来得密切。
  当他开始在脂粉堆里打混,体会女人在身下的美妙时,她才是个刚学走路的小娃儿,当然引不起他丝毫兴趣,久而久之仅当她是个妹子。
  尽管她出落得如花般美丽,但既定的关系很难改变。他一直是以兄长的心态去关怀她,激不起纯男女之间的火花。
  “端敏不想当公主,她思春想嫁人了。”胤礽说这话时,对象是看着炜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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