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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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知道我辛苦,金玉花和香兰的根多难采呀,师父还差点让那银蛇噬了手呢!”
  “我不喝酒。”
  “嗄!”这小妮子向来聪明,拐不动了。
  一旦奇佬佬开始找借口东抱怨西找碴的,那就表示他又要找人试新酒,她早就学乖了,不用他开口就能猜中他口中未竟之语。
  “漂亮奇,月儿的身子还不能适应刺激的食物,别叫天香玉露九给浪费了。”
  奇佬佬委屈地嘟着嘴。“潇洒怪,我们的日子无聊极了。”
  宋怜星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长了头,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两位师父,徒儿想下山一趟。”郑可男不是询问,而是告知。
  “月儿呀!我们好不容易把你的命给救回来,你该不会又跑回去送死吧!”反什么清,复什么明嘛!天下本一家。
  “过几日是娘亲的生辰,不孝的月儿想去看看她老人家过得好不好。”对于国仇家恨她早看淡了。
  毕竟她已死了一回,一切的前尘旧事都应一笔勾销,是满人也好,汉人也罢,谁当皇帝都是上苍的旨意,一介平凡之女不该干预天命运行。
  敝佬佬执起她脉络一把。“走千里不是难事,切忌动真气。”
  “多谢大师父成全。”
  “你喔!有时装笨一些,太过聪颖反而会不快乐。”他着实喜爱这打小教大的徒儿。
  “我不够笨吗?”她睁着“无知的”双眸微笑。
  是的,有时无知是一种幸福。
  郑可男将手心置放在胸口,脑海中浮现握剑的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涩。
  他过得可好,是否如怜星所言尚未对她忘情?
  一段情,要记挂多久才会遗忘?
  一年、两年、五年‘年或是永远?
  恪抱郡王府
  “滚,你的声音真难听。”
  炜烈贝勒又赶走一个他宠幸不到三天的女人,叫下人们看了直摇头。
  自从郑姑娘死了之后,贝勒爷就变了。
  不是变好而是变得更糟糕,以前他是个风流贝勒,现在却成了烂情贝勒,只要神情有一份肖似郑姑娘,他都会想尽办法把人弄进府。
  可是一上过床后,就嫌人家那份神似消失,二话不说地把人踹下床,要帐房拿些银子打发走。
  若是烟花柳巷的姑娘倒好解决,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就可摆平。
  就怕沾上好人家的女儿,一夕恩爱后弃之不顾,搞得对方寻死寻活的,闹得全京城都不得安宁,直道炜烈贝勒是个风流的负心汉。
  “炜烈,你又在自残了。”
  胤礽夺下他的刀,阻止他在早已伤痕密布的手臂上再划下一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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