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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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好整治你的族人,休想在我的城墙前逞勇,天龙王朝不是尔等小民觊觎得的大饼。”单破邪冷冷开口道。
  “将军,你”她竟觉得害怕,他的冷冽神色比草原上的冬雪还令人心寒。
  “尔等小民若肯诚心臣服我朝便罢,倘使起了贰心,休怪本将军无情,挥军十万就够铲平百里内的一草一木。”
  面上一白的奴奴娃强行挤过陈威与王大海“将军,我族绝对忠心于天龙王朝,你就不能看在我俩的关系饶过塞拉族人?”
  “你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塞拉族长强塞给我的女奴,要打要骂便是,没教你提水劈柴已是天大的恩惠。”早该下下马威了,不致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不是这样的,难道我没带给你快乐?”她不甘心地意欲力争。
  “军妓营里哪个妓女没让我开怀过,她们可是服侍男人的好手。”单破邪故意说得重色好欲。
  人不风流枉少年。单破邪年少时曾有过不少风流事迹,但是一接下已逝父亲的棒子成为守城将领之后,要担负的责任迫使他放弃那些不羁的喜好,专心在边防上。
  军妓大都是由皇城中挑选而来的自愿者,在此不受鸨母的剥削,士兵的薪饷足够支付嫖妓的费用,不会赖帐或是残暴的施以拳脚凌虐,日子过得比以前舒适。
  少数妓女是犯了罪蜂边疆为妓,刑满可自行离去或嫁予情投意合的士兵,军营中设了一处眷属平房,方便传宗接代。
  而单破邪也并未如自己所言地睡遍军妓营中每一个女人,他有特定几个专门服侍他的妓女供其发泄,公务闲暇之余才会召入房内消磨一番,绝不贪欲而误了军情。
  “我是公主,她们是妓女。”奴奴娃特意要区分出自己的崇高地位。
  “有何不同,脱了衣服全是女人,差别在于要不要付银两。”边城的气候让这些细皮嫩肉的女人肌肤部变粗糙了。
  效奴娃气极了“你说我连妓女都不如?”
  “公主若是如此认为,本将军也不好反对。”他的确是这么想。
  “你敢不娶我”不,他不能拒绝她,不然她会成为塞拉族的笑柄。
  “我为什么要娶你?”他语含轻蔑的反问她。
  “凭我是塞拉族的公主,你玷污了圣女的名誉,于情于理你都该娶我为妻。”她说得愤慨。
  单破邪狡狯的一笑“你大概不晓得我的未婚妻已由皇城起程来此,准备与我完婚吧?她贵为镇国公主,其父手底下的军队可是塞拉族人的十倍。”
  “你在玩弄我的感情?”耳边似乎传来一阵丧钟声,她手脚冰冷的直冒寒意。
  奴奴娃就是听闻了这段流言才赶紧来求证,欲巩固自己在颐州的势力,全力为族人护盘,她一直深信自己的美貌无人抗拒得了,所以才未尽心地过着有人服侍的舒适日子。
  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将她从云端推至地面跌个粉身碎骨,她的将军夫人梦,她到手的荣华富贵,一切虚幻得教人咬牙切齿。
  “不,我是在玩弄你的身体。”单破邪毫不留情地点明利用她宣泄。
  她恨。“单破邪,你欺人太甚!”
  “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求取羞辱,我岂能不成全。”他说得冷淡,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我要杀了你!”奴奴娃抽出怀中弯刀向前一刺,这口气无法吞咽。
  王大海是个天生武将,一瞧见刀光就立即伸手一砍,震得她手麻骨碎的掉了武器,痛苦不堪地瞪着他欲杀之而后快。
  “说你是鲁男子还不信,怎么能对个女人出手,我看看伤着了没。”笑面虎的陈威故意要扶她,一手扣住她的碎骨处。
  “啊——我的手。”奴奴娃痛得斗大的眼泪直往外飙。
  “哎呀!千千万万的对不起,瞧我笨手笨脚又伤了公主玉手。”不残也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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