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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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悔不肯说出他对司徒家有何计划,他只冷冷地回句私事,认为他要做的事太过黑暗,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残酷。
  唐破晓是个任性的高中女生,她只对自己负责,不想别人干涉太多,对于“高中联会”的事也只字不提,不让人深问,比倔无人能出其右。
  于是乎,谈判破裂,两人陷入冷战中。
  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心事,只要不要太深入便能相安无事,可是他们都想了解对方在做什么,有没有涉及危险,会不会造成遗憾,一根线头绑了又绑,缠成难解的死结。
  说穿了,他们都出自关心,不愿伤害降临在心爱的人身上,能多一份保护宁愿苦了自己也没关系,少一分担忧便不用时时刻刻挂怀。
  原本是善意,却被自己给搞拧了,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说起来,两方都有错。
  “今天ㄟ风真透,头家面臭臭,阮家的阿妹仔着嚼土豆啊——一颗、两颗、三颗哇!牙齿快嚼烂了,好可怕、好可怕,快跑、快跑”
  发抖的中低音一颤一颤地,一下子是逗趣的唱着台语歌,一下子是尖锐的女音,接着又是含着鲁蛋的台湾国语,最后连法语都溜出口,大喊我的天。
  不过最恐怖的当是五音不全的歌声,鸡死前的破锣嗓音都比他好听百倍,至少不会让人有想杀人的冲动。
  “你你够了没,你想嘲笑我到几时?”这家伙一定要这么惹人厌吗?
  “呵呵我怎么会嘲笑自己妹妹呢!我爱护你都来不及,哪会笑你走路外八,像一只刚被阉割过的公鸭。”可怜喔!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度,将来肯定老得快,骨骼疏松症提早报到。
  什么公鸭!“我是女的,谢谢。”噢!好痛
  罢坐下的唐破晓又突地弹起,像被火烫到似的摔着臀,含怨地眼瞪向某人。
  “形容词,ok,我看你就找张沙房着,我提两桶冰块帮你冰敷唉!明明才高中生,为何饥渴如狼,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帮我们唐家留点好名声吗?”
  啧!啧!啧!多像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走得慢不说还抆着腰,活像被卡车辗过又救活,只差没裹上石膏,拿根拐杖。
  “你再继续幸灾乐祸试试,我有几张翻拍的花内裤相片,你想要我拿到网路拍卖吗?我相信有几人愿意高价购买。”虎落平阳不一定被犬欺,她爪子比钢刀还利。
  长发如云,身材高姚明艳的美人笑脸匆地一抽,语调变得好不亲切。“哎呀!开开玩笑嘛!自己人别放在心上,我给你十块钱买糖。”
  “滚开啦!人妖,你碰到我的痛处了。”一定是故意的,好死不死地压到“那里。”
  “你你叫我人妖噢呜我太伤心了”娇艳动人的大美女先是咬帕低泣,然后低哑的声音一变“死丫头,你敢说我是人妖,你规矩学到屁股上啦。”
  手指修长的大掌不客气一拍,换来两道喷火的瞪视。
  抽气声一扬“你你助纣为虐,我恨你。”
  比女人还美的唐晨阳大笑地拍开颤动的食指。“你要恨的人是他,下重手的冷血屠夫可不是善良的我。”
  他一比,双臂环胸倚着柱于的司徒悔微眯起眼,对他投以冷列目光。
  “少管闲事,你要再拿被打的事取笑我,小心我半夜磨剪刀。”视线往乌溜溜的美发一溜,意图明显。
  唐晨阳连忙以手护住宝贝头发。“你不是很行?谁晓得你也有不行的一天。”
  哪有不准人笑的道理,机会难得呀!连他都打不赢的小妹居然会有被痛殴的一天,真是太快人心呃,是不敢相信,她铁定被下了葯。
  “是呀!谁晓得。”唐破晓说得有点恨,看向正子着她的司徒悔。
  千金难买早知道,她太低估一个晕车晕得七荤八素又吐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的怒火,她以为他顶多吼她两句,做做样子地拍她几下屁股,气一出就消了,不会真的狠心打痛她。
  所以呢,她很配合地假装被他拉倒,整个人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心想等会要假哭一声,吐口水抹在眼眶,当一次惹人怜惜的小可怜。
  哪知啪地一声下去,肉痛的她差点跳起,臀部两片肉热辣辣地,他根本不是假打,而是用足了力气,要她知道错在哪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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