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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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为何他想紧紧抓住她,她对他而言,同样也是唯一。
  “被我抓住,你就再也走不了了。”他的眼神炽烈。
  “那你抓啊”她笑着伸出手。
  他猛然攫住她的手腕,长手一揽,將看起来疲惫不堪却仍强撑著精神的她深拥入怀,再度攫住她的唇,温柔的,缠绵的,独占的,吻她。
  她软软地偎在他的怀抱里,被他绵密的长吻吻得几乎窒息,他那不留一丝空隙的全面封印,就像他隐藏在内敛性子里的霸气一样,要,就要完整,要全部,一点细微的残缺都无法忍受。
  “如果,我刚才选择放手呢?”他放开她之后,故意问。
  “那我会恨死你。”她把脸贴在他胸前虚软地喘息。
  “让你恨著,也不错,有时,恨比爱更能让人刻骨铭心。”他低头將唇贴着她的发丝。
  “那么,我也该让你恨我才对啰?”她抬头。
  “我早就恨你了。”他低睨著。
  “爱我,又恨我,那表示你以后会加倍记得我?”她笑。
  “什么意思?”
  “如果哪天我死了”
  “别说这个。”他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哎,人总会死的,我就更难说了,我这家族怪病,还有毒”
  “毒可以解。”
  “但你应该清楚,我的病已经治不好了。”她带著一丝无奈。
  他拧著脸,无法否认她的说法,因为,上次他就察觉她的脑病变几乎无葯可医了,否则,秦天动不会让她昏睡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其实,我对自己的病早就做了最后的准备了。”
  “准备?”他凛然。
  她不语,拉著他走向金属门,將眼睛靠近,拿出英雄令,金属门上的电眼扫描英雄令的形状和质地之后,门卡的一声,静静地滑开。
  用英雄令当钥匙?
  齐观不得不佩服她的想法。
  门内,是个奇特的拱形空间,约三十坪大小,看起来古老,设备却完善新颖,似乎是本来就有的地方,后来又被改造,人工空调和光线都充足,里头还有舒适的古董桌椅壁柜,和一张仿古大床,看上去简直就像个机能完善的顶级套房。
  只是,这个套房因为密闭和形状的关系,看来不但带点阴森。甚至还有点像一座墓!
  “这是”齐观防备地走进去,难掩惊讶。
  “这里,曾经是个守令人的密室,如今成了我的秘密基地。”傅止静解释道。
  “守令人?你是指姜宗望和冯九?”齐观很快地道。
  他果然知道守令人的事傅止静暗想着,又道:“不,还有另一个守令人,可惜很早就去世了”
  “那位守令人,就是你家冯太爷吗?”他又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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