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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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只要告诉我答案,我…我真的是玉从安的女儿吗?是吗?”她握紧拳头,愤怒地追问。
  正厅里一片静默,杜海生眼看瞒不了,于是大声道:“没错,你就是上任帮主玉从安的女儿,你的名字是玉无瑕。”
  她睁大双眼,即使早已知道真相,但是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时,她依然感到震怒与痛恶。
  “而你们…杀了他们?”她颤声问。
  “是的!”杜得堂坦承不讳。
  “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他是帮主,而你们…你们是辅佐他的『三圣兽』啊!”她好怨,好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傻地和这些凶手相处了二十多年,傻傻地为他们卖命。
  “这也怨不得我,谁教他固执地死守着大笔沪帮资产不放,说什么那笔钱是代代相传,只能进不能出,哼!全是狗屁论调!那笔钱我们不能碰,帮主却有权使用,这算什么?既然这样,那我也来当沪帮帮主好了,只要当上帮主,那个宝藏就全归我所有。”杜得堂愈说愈激动。
  “就为了所谓的宝藏,你们就痛下毒手?”她怒声责斥。
  “你知道那笔宝藏的价值有多少吗?”任彩狠狠地瞪着她。“就我所知,你们玉家连着两代掌管沪帮,从你爷爷到你父亲,正好承接了以前沪帮事业留下的庞大盈余,那笔钱,多到你无法想象,而你父亲却不愿和我们分享,一再强调那是急难救助的备用金,我身为『辟邪』,管理了沪帮两代的财务,到头来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你说我会甘心吗?”
  “所以你们两人联手,杀了我父母,想將那笔宝藏据为己有?”她气得全身微颤。
  “对,玉家的人我们全杀了,只除了你…”杜得堂冷酷一笑。
  “你们留我活口,是以为宝藏在我身上?”她抿紧双唇。
  “玉从安死后,这些年来我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宝藏,原本以为他把宝藏的秘密交给了你,只是我们用尽方法也无法从你身上查出任何讯息,真是白费了二十二年的时间。”任彩怒怨地道。
  “你们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难道沪帮的成员都不知道吗?”她难以想象,沪帮里的人竟能允许他们如此为非作歹。
  “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沪帮的人个个自私自利,只要自己过好日子,就不去管别人的死活,而那些知情的元老早就被我们收买,封住了口,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顺利当上帮主?”杜得堂一脸老谋深算。
  “但还是有人对你的行为不耻…”她怒责道。
  “那又如何?我是帮主,谁有胆量来找我麻烦?再说,等我找到了宝藏,充分利用,我就能让沪帮更加壮大,这对他们也有益处。”
  “你别作梦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宝藏,到头来,你什么也得不到!”她愤怒地要戳醒他的黄金梦。
  “你这蠢丫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让我们空等了二十多年。”任彩懊怒地喝道。
  “真是的,你的确浪费我们许多时间,海生从小监视你,从来没听你提过宝藏的事,我们百思莫解,耐心地等了这么多年,直到前几天,一切答案才终于揭晓。照顾你的那个老妈子才突然告诉任大姊,说你的身子只要发烫或激动,背后就会有胎记出现…”杜得堂忽然贼贼地扬起嘴角。
  胎记?她不解地瞪大双眼。
  “你知道有种特殊的刺青涂料,只有在全身燥热或欲火焚身时,才会显影吗?”杜海生突然走向她,婬笑道。
  “什么?”她惊骇地向后缩退。
  “没错,玉从安居然想得出这种诡计,把秘密刻在你身上,他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不会被发现,不过,我们还是有办法治你…”任彩邪邪一笑。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惊问。
  “反正你和海生早就是未婚夫妻了,即使他对你做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对。”杜得堂诡笑道。
  “不!”她倒抽一口气,知道他们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还装什么纯洁?你这身子搞不好早被丁略破了!我都不嫌弃了,你有什么好拒绝的?”杜海生瞪了昏迷的丁略一眼,心里又恨又妒,伸手便要抓向她。
  “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她揪紧洋装领口尖叫。
  “哼!你愈激动愈好,这样那个刺青才会更明显。”杜海生狂笑一声,用力扯开她的上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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