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1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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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来自于香道世家,这是她为我调的香。她去了之后,我仍然每日都用。”
  沈沉笙好像留有意识,却又好像彻底地醉倒在加了料的熏香里。
  醒的是居然还能洞察陆淮在想什么一般,醉的是居然一改平日的清冷高傲,边妖妩地笑着,边用手虚虚描摹着眼前人的容颜,亲昵得无可附加。
  “陆郎可喜欢”他居然改口,叫的称呼这样要命,简直如同娘子唤自己深爱的夫君一样。
  “喜欢可是沈小姐,我们这样不太合适”
  陆淮白皙俊雅的脸庞上不受控地爬上了一层粉红,使他看起来更加地可口。
  “你先松开,嗯”仿佛被碰到了敏感之地,他也震惊于自己能发出这样软绵无力的奇异的声音。
  原是本就欲壑难填的沈沉笙愈发难以自制地把手环上了他细窄的腰腹。
  好细沈沉笙险些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又不无恶劣地想着反正现在自己又算不得清醒,便是彻底沉沦又何妨。
  反正他也不信这样柔软腰肢的主人、当下任他施为的清雅小公子真有胆子抱了他。瞧这副纯情样子,就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
  兴许是药效上头了,又兴许是自己心里本身对陆淮有的几分欲念被全然地调动起。沈沉笙也忘记了自己做“女子”久了,对这方面也是空白的可怜。
  有了这样想法的他甚至一张艳而绝世的脸离得离陆淮的脖颈越发地近,湿润而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谪仙般的书生颈间。
  “陆淮,疼疼我可好”
  闻言陆淮浑身僵硬,又禁不住地燥热,下一秒心上人精致的鼻尖仿佛就要贴上他滚动的喉结,凑的是那般近,不知要做的是舔吻还是什么
  这样叫一向不解风月、只清心寡欲的状元郎怎样熬得住
  但他是陆淮,他有他的坚守,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野兽。他就算要和心上人在一处,也绝对不是做这般下九流的勾当。
  是了,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他也没吃喝甚么有异的东西,都是和场子里的其他人一起推杯换盏。到了这里才渐渐有了浑身灼热的麻痒感受,竟是和刚扶起的原先坠倒在地的沈三表现一模一样。
  唯有一种可能,便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这般让人神志迷乱、不断沦陷,其中怕是加了催情的药物。
  平日里自己和沈三绝不可能这般异常
  不行,再这样下去便要成了这禁药的奴隶,必须找到源头然后掐灭于它。
  他下狠手掐醒了自己,目光搜寻着可能发出气味的东西,最终定格躺翻在阴暗偏殿里的烛台上。
  陆淮几乎一瞬回归了清明,挣开了沈沉笙的束缚,坚决而有力道“沈小姐,淮今日与你已然是逾矩,我不欲你做令自己后悔之事,之后的结果我会承担无论是娶还是要我忘却今日的一切”
  即使说出的是让自己心碎的话语,他也不曾犹豫过半晌。
  沈沉笙却不想再听他唐僧念经似地说些什么礼貌的话语,用食指抵住了陆淮的口,身躯却再次靠上了他的身。
  这时的沈沉笙身上是一种海棠花被碾碎杂糅的凄艳哀绝,经过刚才的短暂分离,难得贴上的清凉玉石被抽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他紧紧搂着陆淮,十指死死扒着眼前人并不宽厚甚至有些单薄的脊背,仿佛松开手就会绝望地坠入深渊。
  但他最终没有狠的下心把指甲抠进他的肉里,收了几分力气。
  陆淮仿佛听到一道阴暗的声音,不断地让他把眼前靠自己无比之近的心上人搂得再紧、再紧一点,可这声音是他心里的邪魔、是蛊惑人心的妖孽,决不能受了他控制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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