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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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胡乱搪塞一句“再看看”看,要看大公子是不是真心;看,要看自己到底是抱持了什么念头。
  再下来,她真的在用心看。
  她看到了大公子真心对她,她也看到她的内心深处,真的除了雕玉,还有了大公子的存在。
  因为,她是那么急切地想将自己的第一件雕品,想将自己头一次成功雕刻而成的平生第一件作品,呈给大公子。
  雕玉,是她这一生不变的痴狂。
  可,想急切地将生平第一件成品呈给另外一个人,又是什么?
  她的心,真的沦陷了啊!
  那不入眼的玉指环,是她的那颗女儿心。
  她鼓起勇气托在手心,托在大公子眼前的,是她对大公子的心意哪!
  可,他却那么不屑一顾地随手丢了它!
  他,真心对她,她还能信吗?
  或许,今夜他随手一扔,是他醉酒后的无意动作,是他的粗心。
  可,这让她也猛然领悟到:就算没有这随手一扔,他们的未来,也多得是坎坷。
  两个个性完全不同的人,能无间地契合在一起吗?能吗?
  他,那么一个完美无缺的大公子,真的不会用挑剔的眼光来审视她吗?
  他从不容许有缺点的人在他身边。
  因为,他完美的性子支配着他的一切。
  今日、昨日,他或许会因为暂时的新鲜,包容她的所有缺点,耐心地宠溺着她;可明日、后日呢?当他一点一点地看透她后,当他对她的所有了如指掌后,当他再也不觉得她新鲜后,当他再也没了探索她的兴趣之后
  他会怎样待她?
  那时,面对她的,会是什么?
  他的挑剔眼神,他的完美无缺,注定了他与她的不能长久。
  一切到此为止。
  或许,她还能寻回那个单纯的自己。
  ***$***
  三月的初春,尽管已花红柳绿,青草依依,可那夜来的晚风,依然冷得冻人。
  阿涛,便在那夜的冷风中,病倒了。
  除了酒醒后的聂修炜,没有一个人猜得出,为何她竟在清玉楼外,冒着风寒待了整整半宿。更没有人料想得到一向温柔如水的小姑娘,竟也有固执的一面。
  她,不要见聂修炜,也不许聂修炜跨进她的卧房半步。
  这是她病后所说的惟一一句话。
  “怎样了?大夫怎样说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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