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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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洛哲的脸色从难看变成了铁青,他恶狠狠地盯着叶仕海,恨不能把他的那张嘴马上撕烂。
  这就是他讨厌他的地方,一张烂嘴巴,不过,比起这点他可不会输他,顶多是平分秋色,但是论身手嘛,唉!他都不知道跟他打过多少回了,每一次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他略逊一筹,真该多上健身房才是。
  “哼!我不过是个小种马,哪有你的伟大情操,刀疤男,为了女人被砍了一刀,那毁容的滋味不好受吧!为了那女人一直守身如玉至今,啧啧啧,真是伟大哦!”他煞有介事地摇摇头,一副钦佩又同情的神情。
  叶仕海的脸色只是变了变,并没有发怒的现象。“你每回和我吵架都要猜一次我这刀疤的来源,累不累呀!”
  哟!这次没发怒,那么跟女人无关喽,记得上回猜及他家人时,他是立即出手跟他大打了一架,那么跟他家人才有关喽,唉,真笨,刚刚应该说这个的。
  “种男,别再白痴了,我们先讨论开业的”
  “你骂谁白痴?刀疤男”
  “你要不要商讨有关事项?”
  “那么先从总公司开业的方面着手吗?”
  “白痴,问那废话,种猪。”
  “喂喂!你骂我种马、种男,我都可以接受,但是种猪我就不太能接受了”
  一场商讨会在打骂之中终于讨论结束。
  江洛哲一身西装笔挺地走入晶华酒楼,到达酒会的会场时,里面已是宾客众多,他在人群中找了一会儿,才看见此次邀请他的好友沈蔚君,便快步走向他。
  沈蔚君一见到他便展开笑容,随手递了杯酒给他。“阿哲,好久不见,最近好吗?对于美女、佳人还是来者不拒吗?”
  江洛哲眼中闪过一丝暗淡,脸上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怎能伤了她们的心呢?”
  “还是不能释怀吗?”他拉开他的袖子,看见江洛哲手上那条银白手炼。“那么多年了,阿哲,为什么不拿掉它?”
  江洛赵凄笑了一下,轻轻地将袖子拉下。“它是一个教训,我要它提醒我,我所受的伤害。”
  沈蔚君是唯一知道这件过往的人,多年前为感情所受的创伤,是他一直不愿揭开的伤口。他知道沈蔚君是不愿见他这么放荡,只是经过那件事后,他已经无法知道,他会不会再对女人动心?
  “阿哲,有一天你会遇到好女孩的。”沈蔚君打气地拍拍他的肩膀。他相信有一天江洛哲会遇到命中注定的女孩。
  “别说这个了,小蔚,我知道你这次回台湾是想了解一下目前股市情形,有什么打算吗?”他不想再想起这个令人痛苦的回忆,只好转换话题。
  “我打算做一些小投资,不过,目前台湾景气太差,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大约只停留一个星期就回香港。”他边走、边向客人打招呼,最后和江洛哲走到一个角落,专心谈话。
  “这么快,不过,过几天我也要到香港,到时候请你多多照顾。”江洛哲卑躬屈膝地开玩笑着。
  “什么话,那是当然的,耶,你去香港做什么?”
  “你问起这个,我才想向你打听。仲梵在九龙买了栋楼,听说前一阵子那边乱七八糟的,还闹出命案,此事你知道吗?”这是他和叶仕海后来打听到的消息,仲梵买下这栋楼问题似乎很多,让他很头痛。
  沈蔚君皱起眉头。“仲梵不会买下的是翷龙大楼吧?”
  “没错。”江洛哲也皱起眉宇。既然连大楼名字,沈蔚君都能说出来,必定是闹得很大,这下好了,仲梵真的丢了个大难题给他。
  沈蔚君啜了口酒,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翷龙大楼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徐氏企业在一夕之间倒闭,百名员工一下子失去了工作,没多久就传出徐家大女儿在大楼里自杀的消息,也有小道消息说是他杀,不过香港警方已用自杀结案,而徐家二儿子则不知去向。没想到仲梵会买下这栋楼,香港的市民别说买了,连租都不敢呢!”
  “为什么?”
  “怕呀!像这种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的情形下,在楼里死了人,谁还敢进去。”沈蔚君摇摇头。“可怜徐家大女儿,才二十几岁。”
  这时,有人来请沈蔚君过去见见客户,他只好急急道:“阿哲,到了香港要来找我。”便匆匆离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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