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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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听你之言,好似认定秋家会有这些变故,全是那个女儿的责任?”司徒悦文挑眉似是不以为然。
  “我不是胡说的,子若三岁时,曾有相士看到她,铁口直断地说她是天上文曲星转世,只可惜父母的八字福分大薄,无福消受啊。”
  “相命之上所言,不过是无稽之谈,当不得真。”他再次为秋子若反驳。
  像他也曾被相七说什么富贵双全,只是姻缘浅薄,一世情缘仅配文星,而此文星必有胎记可辨,若是文星未转世,他将一世孤寡。
  就因为相士这么说,所以父母在他还小时,就不断的找寻文星转世主人,擦了二十多年,全然无讯息,他们也就死了心,不再想什么转世不转世的情缘了。
  连她的亲朋好友,都以这种眼光看她,更何况不认识她的人,只听传言,会加诸多少无谓的讪笑在她身上?
  她那瘦小的肩头上,到底扛了多少的责难与屈辱?
  一想到她默然承受他人的指责,司徒悦文的心又莫名揪紧。
  “公子有所不知,本来我们也是嗤之以鼻,谁知她十一岁时,她娘为救落水的她而死,三年前则是她弟弟和她爹出事,你说,这能算是无稽之谈吗?而且她在七岁学画,画没多久甚至比她爹还好,这不证明相士所说确实不假?”
  “七岁学画?”司徒悦文听到这一句时,嘴角微扬,老妪的说法正好证实他的猜测。
  果然“秋子风”除了不喜出名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能出名。
  因为秋子若就是秋子风。
  “婆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得到想知道的消息后,他心里已有了决定,秋子若的才能,一定要让大众知道。
  一个绘画的才女,将会带给画坛多大的冲击,他想看看那个景况。
  “这位公子,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见过他们父女?”老妪好奇的问。
  “是的。”
  “他们还好吗?自从三年前他们搬走后,就一直音讯全无,我一想到当初子若才不过十四岁,就心疼啊。”
  司徒悦文在心中嗤道,心疼却没有伸出援手?任由她一个年轻女子,承受父亲的伤、和他伤人的恨意?
  老妪人虽老,眼却还是很利,看出司徒悦文眼中的嘲弄,老脸微赧地说:“我明白现在讲这些都没有用,但毕竟是十多年的邻居,我是真的希望,他们父女能过得好好的。”
  “会的,我会让她不再有后顾之忧,绝对会让她在这世上留名。”他撇唇淡笑着,眼中因有了目标而更加熠熠闪耀。
  听到门外有马鸣和吵杂的声音,秋子若走出屋内,才打开柴门,就看见福安正高举手准备要敲门。
  “秋姑娘,你出来的正奸,三公子和费大夫就在车内。”福安瞧见她,马上露出微笑。
  就他的观察,这名姑娘对三公子八成有些不同,他自然得客气点,以防将来这姑娘的身分一改,成了他的主子呢!
  “他也来了?”秋子若一怔,昨天听他言下之意,她以为他不会再来了,还因此难过了一夜,谁知他竟然会亲自送费大夫过来?
  “当然,我们家三公子答应姑娘的事,一定会做到。”福安咧著嘴笑,为自己的主子说好话。
  “我不是怀疑三公子的信用,只是没想到,他会亲自送大夫过来。”秋子若连忙解释。
  “三公子对秋姑娘的事绝不轻忽,所以连请大夫这种事都亲力亲为,三公子这么在乎一个人,福安还是第一回见过。”福安低声笑。
  秋子若颊上生晕,尴尬地说:“不是为我,是为家兄。”
  埃安望着她,表情有些怪异,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司徒悦文已伴著一名白眉白发的老人走近。
  “三公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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