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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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为了他的快乐!
  “放心,对于秋子风的画,没有人会妄言批评,相信我的眼光绝对不会错!”
  “才能”会成为她最大的支柱,但,他将会是那个唯一陪著她、支撑她走下去的人。
  他的信心安抚了她的不安。
  秋子若轻叹暗忖著:是啊,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够这么狂傲的说这种话;谁教他是—司徒悦文呢。
  “听说你将一对父女接进司徒府,还安排那位姑娘住进芙居?”
  司徒悦文抬头,睨了一眼刚进书房,就迫不及待开口的柳飞宇。
  他嘴角噙著笑意,不置可否地耸肩。
  “不回答是表示默认了?”柳飞宇自动自发地在椅子上坐下,朝著好友问。
  “先说说你的‘听说’吧!”司徒悦文将身子靠向红木椅背,拿起扇子轻摇。
  “好吧!我听说昨日傍晚,一位淡雅的姑娘和一位残了腿的中年男人,直接进驻司徒三公子的居所古雅轩。这位姑娘的身分是个谜,三公子绝口不提她的事,只将他“好友’飞柳公子的芙居给让了出去,对这姑娘嘘寒问暖的,极为看重,感觉绝非一般人。”
  柳飞宇将他听来的消息,照本宣科地说完,接著瞠著眼又问:“怎么样?是不是真的?”
  “差不多。”司徒悦文笑了起来,没想到他的行动被人瞧得一清二楚,真不知是他太招摇,还是闲人大多?、
  “那个姑娘是谁?你怎么认识她的?又为什么带她回来?”柳飞宇见他坦承不讳,又连丢三个问题。
  “你若将爱凑热闹的耐心,用在绘画上,现在的作品必定汗牛充栋。”司徒悦文讽笑道。
  “唉!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柳飞宇哇哇地低叫,不满他转移话题。
  司徒悦文抿嘴一笑,简单回了三个答案。“秋子若,伪画,为她的才能。”
  以及她的人。
  他在心底暗加了一句,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对她的感觉是私事,也因为尚不足以清楚到可与他人说的地步。
  “秋子若?伪画啊!”柳飞宇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仿我画技画舞姬图的,是个女人?”
  “没错!一个才能不下于你的女人。”司徒悦文淡瞥他道。
  “女人?真是女人?”
  “怎么?你不相信女人会画,也能画?”他挑眉笑看柳飞宇大受震撼的表情。
  柳飞宇嗤笑道:“我是那种尊男卑女的人吗?你带她回来,难不成是想在画坛兴风作浪?”
  司徒悦文挥开扇子,大笑道:“真是知我者,非你莫属。”
  “不过,我想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的理由就耐人寻味了。”柳飞宇跷起二郎腿,笑咪咪地说。
  以他对好友的了解,才不信他把人接回家住,只为了这么个单纯的日的!
  司徒悦文眨著眼,故作无辜状的笑“你想太多了,还有什么另外理由?”
  “你刚才说知你者,非我莫属,怎么这会儿又在跟我打起太极了?”这下,倒是柳飞宇用话反堵他。
  “连我自己都没个准的事,你要我说什么?”司徒悦文轻耸肩,嘴上仍是不放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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