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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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秋伯父,你说这话,未免太过冷酷了。”低沉带怒的声音插入两人之间,秋子若一转头,泪眼迷蒙的看见司徒悦文的身影,忍不住扑人他的怀中低泣。
  司徒悦文紧拥著她颤抖纤弱的身子,对秋祥更加不满,和煦的眼转为严厉,冷冷地说:“这几年来,若不是子若照顾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我不稀罕她照顾!”看着司徒悦文保护性的抱著伙子若,秋祥先是皱眉,继之又是冷笑。“看样子,三公子似乎对她有意思?”
  “她是个好姑娘,我喜欢她也不意外。”
  “是吗?我从奴仆的口中得知,三公子是位极具慧眼的监赏家,你会喜欢她,恐怕也是因为她的才能吧?否则,我才不相信你这种身分家世的富家公子,会看上她这个扫把星!”秋样不以为然的说。
  伙子若闻言身于一颤,父亲的话击中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心底一直怀疑著司徒悦文喜欢自己的原因,只是不让自己去想罢了。
  她自司徒悦文的怀抱中仰起头看他,只见他沉著睑,眼神冷冽地盯著父亲,没有任何辩驳,他的沉默让她的心倏地往下沉。
  半晌,他才开口说:“她除了才能外,还有其他的优点,我不只是因为她的才能才爱她。”
  “三公子,我相信你是勉强你自己这么说,不过我要劝你一句,留她在身边对你不利,纵使再有才华,她还是个扫把星”
  “够了!秋伯父,我念在你是子若的爹,又是长者,敬你几分,但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子若,即使是你。”司徒悦文冷著脸,沉声打断他的话。
  “哼!”秋祥被抢白一顿,撇过头不再说话,寄人篱下,他只有忍著点。
  秋子若低垂著头,抹去眼泪道:“爹,你休息,我们不吵你了。”说著,拉苦司徒悦文离开。
  一离开父亲的房间,秋子若若有所思地回头望着司徒悦文,黑沉的眼笼上一层忧郁。
  “怎么这样看我?”司徒悦文轻抚她的芙颊:心疼看着她因哭泣而红肿的眼。
  “如果我的手残了,不能画画时,你还会爱我吗?”她问,问得司徒悦文先是一愣,继而搂她人怀笑起来。
  “傻丫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丝一毫。”他轻抚著她的发,温柔地亲吻她的发顶。
  秋子若在他怀中,泪水悄悄地滑落,他的回答,让她明白父亲的话是正确的,他爱的是会画画的伙子若,一旦她失去了唯一的才能,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伸手拥紧他的背,这个温暖的怀抱,能够永远属于她吗?
  她不知,也不敢去猜臆,只能一日日这样过下去
  秋子若的不安,在见到眼前的女子梭,升到最高点。
  这个各唤文容月的美丽女子,是司徒悦文的青侮竹马,才艺双全、家世显赫,与司徒悦文不论外貌、家世俱相当,站在一起时,只能用天造地设、一对璧人来形容,她的出现,让秋子若益形自卑。
  包让她难过的是,她见到司徒悦文和文容月相谈甚欢的情景,心中如同打翻醋坛般,酸味四溢,却因自卑不安,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只能呆坐在一旁。
  司徒悦文察觉她的沉默,笑问:“子若,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打搅你们相聚。”她迅速地瞥他一眼,又垂下头强笑道。
  他早将她的表情看入眼里,对她吃醋的模样,只觉得有趣,而且可爱得让他想逗她。
  “容月常来,和亲人没两样,她的个性大方,你们应该会成为好友。”他没有说任何安抚她的话,反而大力称赞文容月,只为享受她为他吃醋的模样。
  秋子若闻言,更加安静不言。
  文容月瞧着司徒悦文扬眉轻笑的得意样,不由得挑眉。
  这个男人是故意想惹他的小女人生气吗?欺负爱著自己的女人,似乎是男人的劣恨性。既然他这么想让他的小女人吃醋,她干脆也掺一脚玩玩,非得让他由笑变哭,教他知道真让心上人吃醋,倒楣的是他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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