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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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她家,也许她会回去。”话未竞,他已朝马厩走去。
  不一会,一匹骏马由大门而出,马上人儿狂乱焦灼的神情,教看见的人都不敢置信那真是一向冷静的三公子?
  秋子若像抹游魂离开司徒府,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感觉。
  当每走一步,感觉一点一滴回来,心痛逐渐加剧。
  他的话在她的耳边无限放大,声音大得几乎教她想捣耳,不愿思、不愿想。
  她的憔悴失神,正好被在客栈二楼窗边的黑衣男子看见。
  黑衣男子眉一皱,丢下同桌的朋友冲下楼,追上她。
  “你怎么了?”他挡住秋子若,皱紧眉问。
  秋子若失焦的眼盯著他好半晌,没有反应,往旁一栘,想越过他离开。
  黑衣男子一怔,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失了魂的模样,伸手拉她,却不意拉扯到她的伤口,肉体上的痛,让她回过神轻声呼痛。
  “你的手怎么了?”男子轻讶道。
  秋子若微微一呆,拾眼看向男子,茫然地问:“头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朋友在客栈谈事,就看见你失魂落魄地走过,喊你也不应,”头子蹙眉看她。“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司徒悦文那里?”
  听到司徒悦文的名字,她的心倏地一紧,眼一热,泪水毫无预警地直往下掉。
  头子没料到她会在大街上说哭就哭,忍不住有些慌了手脚。“你别哭,别人见著还道是我欺负你!”
  他拿出帕子塞到她手上,秋子若拿起帕子默默地拭泪。
  看到她的伤,头子才道:“外面传说你的手伤了,看来是真的。”
  秋子若沉默地低垂著头,眼泪仍是下断。
  “看来问题是出在司徒悦文身上了。”不是疑问句,而是极度的肯定。
  早明白司徒悦文那样的男人,女人多半是逃不过他的魅力,而这个本就崇拜他才华的傻女孩,怕是栽在他手上了。
  头子叹了口气,不再追问她和司徒悦文的事,只是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秋子若含泪摇头,她根本没有多想地逃离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也没有做任何的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没地方去,就到我那吧。”凭他的财力,想要收留一个人还不成问题。
  “不用了!我可以回家”有气无力的声调,听得头子又挑眉。
  “回去不怕被司徒悦文找到?你现在不想见他吧?”要说女人的心思,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秋子若欲拒绝,但出口的只是一句叹息。
  “走吧!等你冷静一点,再想以后的事。”他轻推著她的肩,将她带离大街。
  七天了,七天没有她的消息,司徒悦文由外露的焦急,转为内焚的忧心。
  当日她离开,他立即赶到她家,却见一屋冷清,也不见她回永福镇上的旧宅,这七天,她就像从地表上消失,纵使他派出数不清的人手找她,仍是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她躲藏的太好了,好的让他不禁怀疑,有人藏匿著她。
  一想到她误会自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决绝离去,他气恼、痛苦,却又为她会有的伤心而担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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