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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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逢骤变的她,根本就无法理性的去思考这所有的一切。
  她为什么会被继母这样的对待?
  是的,她在前年失去了罹患血癌的小妹,三个月前父亲又因车祸身亡,但这些不幸难道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责任推往她身上?
  不、不是的,这些事绝非是她所造成的!
  但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她最亲近的人会在巫师预言后一一的离她而去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
  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不断地袭上她的心头,她紧咬住冷得发抖的唇,企图将过多的哀伤深藏在心底。
  乔亦瑜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下,然后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整个人如同枯萎的花朵般凋零一直藏匿在暗处、身着黑衣的男子,飞快地奔上前接住她娇弱的身子,目光如同死水般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脸上的伤疤,随即扯开一抹恶毒的笑容,在他脑中已完整规划好一桩可行且足以毁灭一个人的计划。
  同样藏匿在暗处的光行南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黑衣男子,并十分冷静地记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第六感告诉他要尽速离开此地,千万不可与此人面对面,至于原因为何?这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先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向黑睿霄报备这事后再说。心中有所决定后,他迅速地转身、随即飞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正在休息的黑睿霄。
  “进来。”他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披在身上,露出结实又健壮的胸肌、性感又引人遐思的腹肌,充分显现出他全身上下结合慵懒与高雅的力与美;而隐藏在紫眸底的是冷静清晰的思维。深谙敌我攻防之道的睿智,这使得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敌人玩弄在股掌间,于是就自然而然在无形中认定只能他负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负他。
  站在门外的光行南,一听到主子的应允,便轻轻地打开门。
  “主子,我回来了。”不知何故,只要一面对这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主子,他心中除了敬畏之外就是服从。
  “哦,就这样?”令人难以察觉的怒火已缓缓地蔓延开来。
  “还有那个女人!我已经打听到了,有关海边那个女人的消息。”
  瞧着主子的冷眸愈来愈深邃、黯沉,他的心也益发紧张万分。
  静默。
  “她叫乔亦瑜,今年二十五岁,是政治大学”光行南原本想将她的资料继续念下去,但一看到主子眼中射出的冷冽光芒,他随即停住。
  黑睿霄只是淡淡的说道:“把你所调查出来的资料放在桌上,顺便去收拾一下,我们明早回英国,知道吗?”
  “知道。”
  看来主子对于那个女人的事,似乎不甚感兴趣。他谦恭地弯腰以示绝对性的服从,离去前又以奇怪的眼神看了主子一眼,然后搔搔头便转身走出房门。
  看到光行南将门关上,黑睿霄本想翻阅搁在桌上的资料,突然间,门又再度被打开,来人正是性格狂傲又偏烈的老三“邪殇修王”黑韧修。
  只见他两道浓密的眉毛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绿眸隐隐显露出邪气、霸掠的本质;而脸上那亦正亦邪的笑容,仿佛暗示着他嗜血的另一面,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
  “霄王,怎么见到兄弟也不打声招呼,看来你可得好好地再练练修养!”
  “哦,论修养的话,我霄王可是“狂暗六帝”中一等一的好,至于你,我可就不敢保证。”
  黑睿霄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二三下就把话给顶回去,褪去平日的冷漠与严肃,在亲兄弟面前,他可以恣意地抛掉假面具。
  “唉!真是该死,在自家兄弟面前还是死性不改地爱卖弄自个儿的口才,你不觉得过分了些吗?”黑韧修轻摇了一下头,眸中净是欣愉之色。
  “少来,这样就叫过分,你对过分的定义未免下得太没道理。等等,你这家伙会跑来这儿应该是有要事吧?”对于现在正沉浸爱河的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闲工夫跑到这儿来与他哈拉?
  “是有关荭鄞的事,我打了她!”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件事,他就难忍一肚子怒气。
  “兄弟,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吧?”这怎么可能?一向把最爱的荭鄞捧在手心里,连骂也舍不得骂的他,竟然会动手?他会不会是听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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