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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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怎么了?”成谨皱着眉检视她嘴唇上的伤“这伤是怎么来的?”
  “呃!”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实话实说“被你咬的。”
  成谨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一定是我狂病发作时,对不对?”
  “那不是狂病,你只是痛得失去理性而已。”
  为了要建立他的自信,她几乎是口不择言的说:“就像我,我也会失去理性的乱咬人呀,还在你身上留下两排齿印呢,你常笑我”
  忽然发现自己愈说愈失去分寸,赵瑟初满脸绯红的闭上嘴巴,神情尴尬,可是已经引起成谨十分的好奇。
  “我的身上有你的齿痕,在哪里?”
  她一径的摇头,整个脸和脖子都成了酱红色,使得那些伤痕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在哪里,快点指给我看。”
  她干脆扭开身子,低头不语。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好当场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指认。”
  “你别脱呀!”她急了。
  “那你就说啊。”
  “才不说!羞死人了。”
  “当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
  “你你可不可以当我没说过那些话?”
  “怎么可能,覆水难收。快点告诉我,你的齿痕在哪里?是这个吗?”
  赵瑟初干脆把被子拉高蒙住头,眼不见为净。
  马佳氏躲在门边偷笑。当戚队长来时,她忙把他赶得远远的,这种时候,是不需要他的。
  那天夜里,赵瑟初突然发起高烧,喉咙里像被一把大戈壁的黄沙噎着了般,又热又痛,连呼吸都很困难。
  成谨担心得无法成眠,命令小金连夜去请御医。而整个枫林小筑如临大敌一般枕戈待旦,就怕成谨贝勒紧张得又引发头疼。
  说也奇怪,这一夜成谨非但没有发作,对整个人员的安排、发号施令,意外的有条不紊、沉稳又有耐性,与两个月前,简直判若两人,让来为赵瑟初诊病的大夫啧啧称奇,因为他也是为成谨会诊的大夫中的一个。
  “马佳氏,贝勒爷怎么看起来几乎是恢复正常了。”柏大夫惊喜的说。
  “是呀。”马佳氏欣慰的叹息着“全都是瑟初小姐的功劳,她几乎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现在才有这种成绩。”
  “这是成谨贝勒的福气,我看赵姑娘不像一般低三下四出身的女孩,说不定可以让贝勒爷纳来当妾,对赵姑娘来说,也比较名正言顺一些。”柏大夫好心的建议。
  马佳氏心想也对,看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还不如赶紧为赵姑娘争取一个正正当当的名份。
  “要纳赵姑娘为妾?”
  纳兰明月想了一想,反正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坐稳了嫡福晋的位置,还怕什么?
  “这倒便宜了她,不但三个月之期到了后,仍可以正大光明的留下来,而且也保住了她的名节。呵,咱们大家大户的,可不能没这份度量。”她的口气活像她已经是成谨的正室了一样。
  二夫人瞧了她一眼,然后对婆婆说:“太福晋,您的看法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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