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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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堵肉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喂,兄弟,你这个样子粉给它不行哦。”说话的人身材微畔,那光滑得泛油的白胖脸颊还晕了两朵红云很明显地,眼前这人肯定喝得半醉。“带着别人的马子,这幺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公共场所怎幺,是身体太健康嫌健保卡用得不够多,所以才这幺大胆?”
  袁震不想理会这个醉汉,对于他的挑衅,只是眉头微皱,不发一语地拉着江雨琦往另个方向走去。
  谁晓得这醉汉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们纠缠到底,袁震一转向,他立即快速且轻巧地挪动他那稍嫌圆胖的身躯,挡在他们前头。
  “袁震,我看我们叫警察好了。”江雨琦小声地说。
  眼前这阵仗已经引起其它客人的注意,有些人为了自保,纷纷让出通路,就怕事端一开会连累到自己。而身处暴风中央的她,就算想闪也闪不掉。
  而且从这圆胖子的口中,她猜想,这人很有可能是她不晓得哪任的男友的朋友,要不然他怎幺会说“带着别人的马子”?既然他这幺认定,也就是说这事情很有可能是因她而起。
  哎,早知道,她就算是装病也要推掉今晚的约会。她在心中用力地悔不当初。
  可是,就如同某个综艺节目里头常出现的那句素千金难买早知道。
  要是什幺事都能早知道,这会儿她应该是待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窝在关子毅温暖的怀抱中,度过赶稿结束的第一个夜晚。
  而不是站在这人马杂沓的pub中,和袁震一起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位先生,”袁震的心情并没有很好,尤其是当他看到竟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把主意打到自个儿老婆头上后,心情更是差得可以。“你究竟想说此什幺?”
  “哈哈,我想说什幺?”圆胖的男人大笑两声,而后很是蛮横地将双手往腰上一叉。“我说,夺人所好就该扁!”这时,他回头看看他的身后,发现奥援已至,更形得意地说:“对吧,子毅?”
  原本一直躲在袁震身后避风头的江雨琦,一听到那男人口中喊出的名字,连忙探出头来。
  “子毅?你怎幺会在这里?”一见到他,没细想,这问题便出口了。
  “我在哪里,你没必要过问。”关子毅看到她自那男人身后探出头时,一双白嫩小手还抓着对方衣服的下摆,那小鸟依人寻求别的男人保护的模样,更是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炸没了。
  “倒是你,”他恶狠狠地盯着袁震,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幺袁震身上肯定千疮百孔。“不是忙着赶稿吗?不是忙得连吃饭都没时间吗?怎幺现在有时间和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出来狂欢?怎幺,我才不在个几天,你就忙着找别的男人填补空缺吗?”
  他的每一句话,句句尖锐刺耳,让江雨琦前些日子的担心与焦急,在此刻全化成了委屈的泪水,潸潸落下。
  她的泪让关子毅心中一震!此刻,对于她为什幺和别的男人亲密地出现在pub的事,不再重要。
  他想要做的,就是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地哄她、安慰她,将顺着两颊滑下的泪水给抹去。
  老天,这泪水对他来说如同针扎在他的心口,那痛楚快又急,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难过落泪的是她,可是承受煎熬与不舍的人却是他。
  虽然,这很明显的是小俩口在斗嘴、吵架,袁震这个局外人怎幺都不方便插手;但是,拾羽也就是雨琦最好的朋友,绝对不会坐视她的好友被人给欺负。虽然他真的不觉得这构得成欺负的要件,但是雨琦落泪是事实,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口讥嘲也是事实这两件要素加起来,在拾羽的眼里,绝对就是欺负。
  而如果,他这个当丈夫的不懂得爱屋及乌,适时为雨琦说句话,那幺,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
  于是乎,他说
  “先生,我想,你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了。”他心平气和地说:“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所想象的。”
  “哇咧,什幺叫看到的不是我们想的!”芭乐这个完全在状况外的家伙,一听到他出声,连忙呛声道。“你当我们的大脑是装饰用的,不会将看到的影像,转化成逻辑推理的原素吗?”
  袁震叹了口气“这位先生,”他很是无奈地对芭乐说:“那幺请问你,你对于你所看到的影像,作出了什幺样的推理?”
  “哼,”芭乐用鼻孔用力地喷出了一口气。“光瞧你搂她搂得紧紧的模样,说你们之间没有存在任何的暧昧,谁信啊。”
  听到芭乐如此曲解这整件事,江雨琦伸手抹去泪水,强压住在心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委屈,以最平稳、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你呢,子毅,你是怎幺想?”别人怎幺说、怎幺看,于她根本无关紧要,她要知道的、要关心的,只有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想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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