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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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的夜晚,在gastown有摇宾和爵士乐的演奏会。
  晚上八点至十点是摇宾乐演奏的时间,在霓红闪烁的小舞池里,客人可以尽情狂舞。十一点以后是爵士乐的时间。
  灯光晦暗,每个座位上点了花香烛光。
  若四处转望,看到的都是头对着头、眼对着眼,唇距离绝不超过十公分,双手手指相互交叠,时而低头含笑,时而耳边窃窃私语,甜蜜无限,两情绻缱的亲热画面。
  安诚奉母命,带淑德和怡靖来欣赏音乐。像他们这种三人对坐的人群,毕竟是少数。
  淑德看了羡慕不已。
  安诚说:“我和太太谈恋爱时常来,因为这里气氛好。十点以前很热闹,之后留下来的泰半是情侣,为了增加气氛,十点以后,每桌都会点上紫罗兰香味的蜡烛。”
  淑德左右张望。“厕所在哪?怡靖怎么去了那么久?”
  安诚说:“你去看看好了。我觉得怡靖仿佛有心事,她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忧郁的感觉,无法尽兴游玩。”
  淑德说:“都怪我们命不好,谁叫我俩是孤儿,她喜欢上一个有钱的日本人,那日本人回国处理公事,她很想念他。想在台湾等他回来找她,却硬是被我拖出国游玩,难怪不尽兴了,她是个痴心女,心是实的,她和他身分悬殊,我看前景一点都不乐观。”
  “你应该劝劝她啊!说不定那男人回日本之后就不再来了。不会再找她,你最好先建立她这种观念和想法,免得她等不到他不是更伤心?”
  淑德点头。“你说得倒是。”她转过头问侍者厕所在哪?
  侍者指了个方向。她起身对安诚说:“我去找她。”
  淑德往厕所走去,寻了很久,甚至还在厕所以中文叫唤怡靖,却没人回答。
  她越想越不对劲,这太怪异了。她走到服务台请他们广播找怡靖,却也没人回应。
  怡靖失踪了,这太奇怪了。
  淑德和安诚在gastown待到打烊,都没有等到怡靖。最后别无他法,只好报警。
  淑德始终想不透,在加拿大人生地不熟的。怡靖的个性又胆小,不可能到处乱跑啊!她会上哪去呢?除了被坏人绑架,大概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淑德和安诚在警司录完笔录之后,安诚开车送淑德回他家休息。
  一路上淑德一直哭,安诚安慰她。
  “别担心,没事的,怡靖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淑德哭得眼眶周围都肿起来了,哽咽地说:“我们相依为命了二十几年,二十几年啰!小时候我脾气恶劣,常欺负她,她总是让着我,我个性好强,什么都要抢,若抢不赢人家就耍赖,怡靖从来不管我的对错,她始终站在我这边,我和有妇之夫交往,她明知我不对,但也不敢太说我,我闹自杀时,她比谁都紧张,在医院照顾我,一句怨言叨念都没有。那男人连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他待在他老婆身边,他老婆生产,和我住同一家医院,就差几个阶梯,他怕事、怕他老婆知道,看都不来看我。”
  淑德回想起往事,无限哀伤,想起怡靖对她的宽待、容忍,想起她的温柔、她的傻气,凡事都替人想,最后才考虑自己,她哭得更伤心了。
  回到家在叶婉华的安慰下,吃了安眠葯才缓缓睡去。
  斑木的电话吵醒了长岚,在保镖的通知下,高木得知长岚被杀手盯上的事。
  他人在巴黎,在“如云裳”巴黎的办公室筹备处,征才的广告刊出之后,他有忙不完的面试要谈,另外还要头疼黑道追杀中森企业集团重要干部的事。他请了一流的国际侦探调查,目前没有任何消息。
  忧心如焚的他,问长岚:“你没事吧?我已要汉森多找几个人保护你。”
  长岚才刚睡醒,意识在高木的问话中逐渐清醒。
  他说:“我没事,调查出背后不断谋害我们的人了吗?”
  斑木说:“尚未调查出来,目前正忙着征才的事,我要侦探先查桑田企业集团。他们的总裁桑田荣最近和黑道走得近,再者他们是紧追在我们集团后面的服饰经营者,随时都想取代我们。也许是桑田荣搞的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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