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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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海地司觉得陌生的可怕“火焰儿,你不是这么叫我的。”
  “我”她也想喊他“蓝眼珠”然后就像每一次那么理所当然的勾搂著他的颈子,赖在他身上不下来,可是她会伤害他,再也不行那样了
  “我要听到你以前叫我的方式,否则,我会不停的说“我爱你”!”
  “蓝眼珠,不要!”
  表医路易说过,就是因为“我爱你”三个字,让她失去控制的杀人,刚刚听见他说“我爱你”吓得她逃得远远的,就怕自己又动刀伤人,这次听见他又大胆的再次触动禁忌,她心急的往前扑去,用小手掩住他的嘴。
  等发现自己冲进了他怀里,她已经退不开了。
  海地司紧锁住她一直想挣脱的小小身子,不停的安抚著:“火焰儿,静下来!你看,两次了,我说了两次的“我爱你”不是都没事?鬼医路易已解开了你脑海中被下的暗示,你不会再被催眠控制了,静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会伤害你,我会伤害呜!”
  见她静不下来,他直接用吻堵住她不停嚷叫的小嘴,一点也不放松的传递他这两个月的思念,所有的担忧在此时转化成熊熊的烈火,再也压制不住的往外倾出,他一点也不想挡,只盼她能知道他的爱,他等得够久了。
  他的思念、他的担忧,她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她也想走到隔壁房间去看看他、摸摸他,确定他真的没事。每次听见他的脚步声在门外停驻,她就必须紧咬住毯子的一角,好防止自己冲出门外,冲进他的怀里
  现在她长大了,大到可以明了,她不可以再伤害她最爱的人,所以她只能掉著泪,把自己拘禁在这四方的空间里。
  但是,现在他口中愈来愈高的温度,一不小心,把她好不容易才堆起的坚持,融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一旦有了缺口,她就不由自主的紧偎著这透著光的温暖,任他把缺口愈凿愈大、愈凿愈大
  “火焰儿,我要你!”海地司抱起瘫软了身子的黑焰雪,往床上放去。
  冰冷冷的床面拉回黑焰雪飘远的理智,她又想从另一边滚下床逃开,这次海地司有了防备,他一探身就制住她。
  “不要!不要!”挣脱不开,黑焰雪在慌乱下,捉起床头柜上的拆信刀,颤抖的回过身“蓝眼珠,放开我。”
  她的声音抖得像是即将飘摇落地的枯黄树叶,满脸的惊慌无助海地司决定用生命作赌注,他要春天的气息再次在她体内活跃。
  猛地扯开前襟,一整排的扣子四处飞散,他把胸口对著她手中的刀尖送去,甚至不让她逃避的用双手稳住她几乎握不住拆信刀的小手。
  “火焰儿,这颗心今后只为你一人火热跳动,我爱你!”
  黑焰雪惊骇的等著自己的手又会不听自己的话,这次有了他的指引,她会直直地刺进他没有防备的胸口
  过了好久、好久,两人还是维持相同的姿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海地司把黑焰雪手中的拆信刀取下,放回床头,他给了她一个深情缠绵的吮吻。
  “我怎么会这么爱你!”不是疑问,他的声音都是满足的幸福,这一辈子,他数不完爱她的理由,她的纯真、她的甜美、她的笑容、她的澄净、她春天的气息、她下意识的勾著他的颈子,她太多、太多了!
  没有时间推开他,黑焰雪暂时对紧压在身上的重量没有感觉,回到之前的每一次,她主动地抬手勾搂住悬在上方的海地司,不敢相信的问著:
  “蓝眼珠,我没有刺你?”说到“刺”这个字,她还是会轻颤了一下。
  “鬼医路易没有跟你解释过,你完全康复了?”他当她生了一场病,如此而已。
  “他说了。”只是她不相信。
  太多的事全搅在一起,原本就不灵光的判断力,更是不知道该怎么下决策,她只知道紧捉住唯一的信念离开他,才能保证他不再被她伤害。
  现在他证明,她可以像往常般的赖在他身上,是不是她还能这样永远勾搂住他的颈子不放手?
  “蓝眼珠,你保证,等一下我说完三个字的时候,要是、要是我又不听话了,你一定要、一定要别让我伤到你,就算”
  “嘘!”他用食指按住她不停张阖的小嘴“我保证,这次我会一拳打昏你。”其实他根本舍不得,不过是说来让她安心,她安了心,他才能听见久候的爱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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