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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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的工作一再出状况,先是发片后的宣传无故被取消,接着签好的广告约,厂商宁可赔上大笔违约金也要换角,连年底在香港红勘的演唱会场的申请,也一再被香港政府打回,媒体像嗅着血腥的鲨鱼,用一堆绘声绘影报道来报道去,简直是要炒翻天。
  堡作上的潮起潮落,他在意但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要是不从头版下来,他要怎么一间一间大学去找人?
  等待,是硫酸,一点一滴腐蚀着他破了洞的心。
  媒体不肯冷却,他被迫在疯狂的边缘游走,当海洋硬把他架过来这里,要用酒灌倒他的失眠,他才从失去四儿的恍惚中清醒。
  阿炮是她的表哥!
  “什么四儿五儿六儿的?”阿炮递上银弹,像是真的听不懂放朝歌的问话。
  瞬间,银弹险险的飞掠过阿炮的左颊,砸碎在吧台后的酒瓶子上。
  “朝歌,别闹事。”店里还有其他的人,蓝海洋皱起眉头。
  “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里?”无视蓝海洋的警告,放朝歌阴冷的声音添上很狠。
  “朝歌!”看来,把他灌醉不是个好主意,他不该同意阿炮的建议。蓝海洋站起身,准备阻止明天的头版又被他占满。
  “海洋,没关系。”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居然想出砸酒这种卑鄙的手段,为了他身后那一整柜宝贝酒的安全,他最好别再七儿八儿九儿下去。
  “她不想见你。”说起来都怪他,把这恶劣的家伙塞给四儿,根本就是把超级大野狼硬塞给迷你小红帽,难怪四儿要哭死。
  “你聋了还是蠢了?我没问你她要不要见我,我问的是,她在哪里?”他拒绝被“不想见你”的创痛袭倒。
  “她出国了。”这他可没说谎,之前四儿确实去了加拿大过年,不过,一开学就回来了,后面这一句已经回来,他没说而已。
  基本上,物以类聚嘛,他也是有酒性没人性的恶劣家伙。
  “给我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
  出国?为什么要用国界,把他远远隔开?
  她够狠!
  先用红红的脸、甜甜的笑占进他的视界,再用清净的气息沾染他的呼吸,在他全面沦陷的时候,她不说一句就离开,任他心跳的这般痛苦!
  为什么?!
  “阿炮,怎么回事?”
  阿炮先开了酒,整瓶给放朝歌送上,才回答蓝海洋。
  “能让男人这般捉狂的,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朝歌这阵子的反常,是为了女人?”
  “不是我在说,你这经纪人会不会太奇怪?净顾着跟你没关系的放朝欢团团转,朝歌再怎么顾人怨,好歹也是你的摇钱树,你也别偏心的这么明目张胆嘛。”
  几个损友里面,就蓝海洋表面看起来最正常,但他说了,物以类聚嘛!表面是表面,骨子里他蓝先生一样恶劣。
  “阿炮,你知道我不喜欢丢,我喜欢射。”朝欢没必要牵扯进朝歌的反常,他更不喜欢阿炮把朝欢挂在嘴边,这阵子媒体太疯,再不谨慎,会失控。
  “射?”阿炮问着一脸斯文的蓝海洋“射飞镖啊?”
  一样斯文脸?“射酒杯吗?”还是斯文脸?“射酒瓶!”马上皮笑肉不笑!就说他一样恶劣。
  “不提朝欢行了吧!”看见蓝海洋皱起眉头,阿炮自动禁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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