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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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在说什么?”恪齐困惑的微偏着脑袋凝视着她。这汉语果然深奥,打从她说的一句话开始他就弄不懂她在说什么,看来他得请骆大娘多教他一些汉语了。
  咦?奇怪了,怎么牛头马面的声音竟这般好听?一点也不会令人胆战心惊嘛。她放大胆的微睁开眼,偷窥了一下。
  哇!怎么没听说过牛头是个英俊的少年郎来着?至于距离她稍远的那个马面嘛,虽说是块头壮硕了些,但却也称得上性格。
  恪齐见她默然不语判断她可能是因坠崖而惊吓过度。
  “无论如何姑娘总算醒过来了,这样代表脱离了危险,我也就放心多了。”他微笑,轻握着她的手臂放下“姑娘身负重伤,还是躺下休息别再乱动的好。”
  他手心是温热的!这么说她还没死啰?
  “唔”一阵疼痛感再度袭来,她很清楚的确定自己仍然活着。“原来是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她掀开被子就要行礼。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恪齐见状立刻厉声喝止她的动作。
  这一喊又把她吓了好一大跳,全身变得僵直。“春绿只是想谢过公子。”
  “屈屈小事何足挂齿。”恪齐让她平躺之后,又替她盖上被子才松口气说:“姑娘能专心养伤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不知春绿姑娘怎会从悬崖上落下?”
  他凝视着她姣美的脸蛋心萌怜爱,暗自猜测她究竟是一时失足抑或是有心寻死?如果真是自尽,是为情吗?
  经他这么一问,春绿才想起她为何会跳崖的原因,连忙想开口又扯痛了伤口,疼得她冷汗直流。
  “唔”“春绿姑娘,你有话慢慢说别急着动,才愈合的伤口如果裂开可就麻烦了。”恪齐劝着,对她苦笑着直摇头。
  “我究竟昏迷了多久?”她感觉身子十分沉重,虚弱得使不上力。
  “整整十日了。”
  “十日!”有这么久吗?依稀记得身子坠落的那一刹闲,耳畔有着声嘶力竭的怒喊,是那位公子吗?她忆起柯定邦爽朗俊逸的笑颜。
  天可怜见,她坠崖殉主却幸运的存活下来,只是不知苍天是否依然有眼,让至今下落不明的小姐也与她一样幸运?
  陷入沉思的春绿被一旁不停跳动的火光吸引住,将眼神调向一直守在火堆旁的琊蒙。他霍然起身,并朝他们的方向缓步走来,他的壮硕高大简直让她看傻了眼,全身皮肤黑黝黝的不说,双腮蓄满了胡渣,根本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
  那男子手里端着一碗药,以她听不懂的语言和她身旁的年轻男人交谈,末了,邪笑的睨了她一眼才大步走出帐外。
  “春绿姑娘,你别怕。”恪齐转头惊见她变白的小脸,以汉语向她解释“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琊蒙。恪齐是我的名字,我们兄弟俩是来中土经商的。”他礼貌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样高大吓人了。春绿了解的点点头旋即又问:“请问恪齐公子,我现在在何处?”
  “我们现在在河内镇一带的郊外,很抱歉,未经姑娘应允擅自将你带离中土,实在是放心不下姑娘伤重,又因与家母相约归国之期在即,不得不”
  “那倒不要紧。”她摇了摇手打断他的话“河内镇是不是在京城附近?”
  “不差远了。”恪齐摇摇头“过了河内镇就是关外了。”
  “这样啊”她蹙着眉心说。
  见她表情落寞,恪齐话锋一转“春绿姑娘在家乡有挂念之人?”
  “是啊。”她点点头道:“我就是为了这个人而跳崖。”
  原来她心里有爱恋之人了,凝望着她满脸哀愁,恪齐眼底一片黯然,心中对那个幸运得能得到春绿芳心却又令她伤心欲绝而跳崖的负心汉,有着些许恨意。
  “原来姑娘是为情自尽,这又是何苦?”
  “为琴?不是为琴啦!”她都说是为人了!春绿蹙眉斜睨了他一眼以为他听不懂又说:“是为了一个女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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