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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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酒害人多于益人,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好酒之人。
  明明是标致的大姑娘却傻憨憨满脑子都是酒。
  “你真的不给我酒喝?”这张脸她看是看得顺眼,可脸的主人吝啬得教她想落泪。从那天她偷偷跑到酒库引起轩然大波后,他根本不让她离开他视线,除了在庄里四处认人外,她什么也做不成,连沾口酒都不成。
  巴巴望着自己的眼,展厉言读出希冀与仰望,逗得他低笑。
  这一瞬间,成琼玖看傻了眼。
  啊啊,他他会笑耶!挺好看的嘛!
  楞了好久,成琼玖讶异的心思又转回原点--
  她快渴死了,他却笑得这么开心。“没天良。”
  “你不怕我?”几天下来,这个发现不能说不让他好奇。
  接近他的人不为名就是为利,想从他身上贪得好处却装出一副不贪不婪毫无所图的虚伪嘴脸,又怕被他瞧出心底算盘地防他怕他。
  但她不同,诚实不欺得连心底贪图的事都挂在嘴边,不在乎被他看透心思。
  诚实得连一点祸心都称不上。
  “我怕你做啥?”认人就认人嘛,或许她早日把人揪出来,他一高兴就会送她几坛上等好酒。想到这的成琼玖便认真地左观右望。“唉唉,这里还是没有那晚我看见的夜贼。”何况她记得那人右腿被她划了一剑,好认得很。
  可是--她没瞧见这有哪个人走路颠簸的。
  “你理应怕我的。”
  “咦?为啥?”疑惑染上眼,撒向他。
  “众人都怕我的。”他冷冷一笑。“酿酒的小坊,怕我拒绝进货断他一家生路;卖酒的酒肆,怕我不再供货--是了,没有人不怕我的,顶着天下第一醇的御赐牌匾,我几乎能独揽整个天下的酒业。”也因此,鲜少有人敢犯上他,哪怕恨他入骨亦然。
  “可你没有独揽不是吗?”还是她对聚酒庄的认识出了错?成琼玖敲敲脑袋。
  “我记得聚酒庄没垄断过酒的买卖不是?记得江南陈氏酒堂还得靠你资助,才能转危为安,免于惨淡关门的噩运呢。”
  不过这与她何干?
  “哎呀,怎说到这上头来?我是来认人的。都是你,害我光顾着看你,忘了认人。”语气不乏他转移她注意的抱怨。
  展厉言楞了住。
  为何在乎她怕不怕他?这个问题浮上心头,他却不愿找出答案,心神拉回正事上。“找到人了?”
  “还是没。”她偏过脸向他。“我在想应该不是内贼吧。”
  “怎么说?”
  “因为那夜我刺了他右腿一剑,照理说这贼有好些天走路会一跛一跛的,可我没看到有人像腿受伤的样子啊。”
  “你伤了他?”这等重要的事她现在才说!
  “别这么大声嚷嚷嘛!”吓人啊。
  “展武!”展厉言马上大喝跟在后头一尺远的家仆。“把聚酒庄上下右腿受了伤的都带到大厅见我,”
  “是!”结果--聚酒庄里不但无人近日腿上受过伤,就连旧伤都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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