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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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敝怪隆得咚!这疼不是被禁酒或美酒被人抢走似的痛,而是另一种她说不上来,但比前者更难受的感觉。
  为什么自个儿会有这种感觉了,只要一想到展厉言就会这样?
  成琼玖努力地想、拼命地想,非常用力地想,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人,而且那人又开始练起丹田冒火的内功。
  山不来就他,那他去就山总成吧?跨个步,蹲在她回前,再视若无睹就等着吃顿排头当早食。
  这么快就天黑啦?笼下一片黑,拉她分神。
  记得她才刚醒不是?怎么这么快就天黑?
  一抬头。“啊,怎么是你?”
  “是谁说护卫就该寸步不离?那个说要寸步不离的人到哪去了?”他质问,口气带点恼火。
  寸步不--成琼玖红了睑。“我的寸步不离可没说连睡觉都同房,以前你也不曾要我寸步不离到那种程度。”
  “现下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我还是你的护卫啊。”
  “别忘了,你答应嫁给我。”
  “那也不代表我就该跟你同房。”她噘嘴,很不服气。“孔爹爹说男女授受不亲,就算你真要娶我,也不应该这样。”他们可连喜事都还没有个影儿呢!
  展厉言张口欲言,顿了许久到最后只淡淡吐出这四个字:“你不明白。”
  她不会明白,得到她首肯之后的他并不因此感到大事抵定的安心;相反地,他怕了起来,因为平民商贾的生活毕竟和她的江湖不同。他使计诱她上当,但她快乐吗?或者觉得被这个庄子束缚了?
  几日以来,这个问题深深困扰他,让他错生她因此决定离开他的念头,这个错萌的念头让他终日惶惶不安在心底,又不敢明说;担心她反悔离去,只好日夜要她待在身边。
  他一介平凡商贾,若她有心要走,想追上身怀武功的她根本不可能。
  “天又不会塌下来。”她的声音引他回神。
  “什么天?”
  “这天不会塌,你干嘛又皱起眉头担心它会塌下来?”小手指尖轻轻抚上凸起的眉心,成琼玖坦直地说:“看你这样,我心口会闷得难受,你知道吗?”
  眉心略微粗糙的触感让展厉言心跳咚地加快,再听见她说的话,黑眸瞠大。
  成琼玖毫无所觉,只顾说自己的话:“刚听张伯说你以前很常笑的,怎么现在就不笑了呢?如果你笑,我会开心;你不笑皱起眉头,我会难过。天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我希望你常笑,就算不在别人面前,至少在我面前笑着,我心里会舒坦得多。”
  “我不笑,你不开心?”
  “我刚不是说了么?”
  “为什么?!”
  “因为--是啊,为什么?”成琼玖落座原地盘起双脚,双手抱胸,这个简单的问题似乎也困扰了她。
  哇呀呀--怎么来到聚酒庄以后脑子这么累啊!
  “琼玖?”
  “咦?”她抬头,讶异地瞪着他。“你叫我?”
  “这里还有别人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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