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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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敢点头,他绝对会掐死她!
  “才不是,”幸好,成琼玖的答案救了自己,至少--在下一句话接续前救了自己片刻:“没了仙翁饮,最起码还有塞下曲、金葱笼等等其它的酒,只是好酒就这么烧光光,任谁都会心疼啊。”
  黑眸眯成两条细线,压低的声音难掩恼怒。“你重视的到底是我,还是酒?”
  “当然是你啊!”她答得直接,也老实得过火。“有你才有聚酒庄,有聚酒庄才有酒,当然是你重要。”
  唉恼火不知第几回教无可奈何取代。“总言之,你一切都是为了酒,甚至连点头答应嫁我也是?”
  “嗯这个”她低头,红火烧上双耳。“其实除了酒之外--我”
  “你什么?”
  “我挺喜欢--”
  “喜欢什么?”
  啊啊!这要她怎么说?“你怎么老是问人家这种害躁的事情!”
  他会信她故作小姑娘家的做作忸怩就不叫展厉言“还喜欢什么?!”
  哎--呀!用说的说不出,用做的总成吧。
  左右拉开他合握的双手,以不及掩耳的迅雷之速窝进他怀里,成琼玖不敢抬头,声音也愈变愈小:“就是这样啦”
  低低的笑声从头顶冒出。
  “你笑我!”
  “我在笑我自己。”为什么偏教她给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得像个疯子,却还甘之如饴?
  “你才不好笑,谁敢笑你,我定要那个人好看!”
  有这样为自己强出头的妻,不知是福是祸?“你该学学秋雨,至少别这么莽撞。”
  “我也想啊,不过那很累人,我做不来。”她说得很老实,一如平常性格,丝毫不恼他拿别人与自己比较。
  说起心眼,的确鲜少人像她这么缺乏。“你也瞧我穿过秋雨穿着的衣裳有多凄惨,连路都走不成,那时候我就已经死心,这辈子是跟那种飘飘然的仙女衣裳绝缘了,还是这身粗布衣习惯,难道你--不喜欢?”
  “无所谓喜不喜欢。”缠着葯布的双手搂紧她,不愿放。“你就是你,本质不变。”
  “那我--可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你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至于穿着--”
  他还是希望她跟秋雨学吗?不会吧?黛眉因他顿住不语的话头打结。
  作弄到人的展厉言总算甘心道出话尾:“至少得为我穿一次嫁衣。”
  啊,原来如此!
  “你害我好担心。”她嘟嘴。
  不这样,他怎么能平衡过去为她操心气恼,和今后注定继续为她担心下去的人生?抱着佳人,他为自己找到如何回敬未来迷糊妻子的方法感到窃喜。
  温香盈胸了半晌,胸墙前的人儿带点困惑的声音此时飘了上来。
  “我想不透哪,厉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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