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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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是白色的墙,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有些斑驳。凄冶的白色被单内则躺著奄奄一息的花娌妾。
  阿克铜凝视著套在花娌妾口鼻上的呼吸器,出现在他脑中的,却是在她倒地前的情景
  她那含著泪水的眼神如此的哀怨,深深的绞痛他每根神经“你常骂我是木头,现在,我终于了解那两个字的意思。”
  他太傻了,竟然没有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喜欢她。
  “我才不在乎你的什么过去。说什么没资格去爱,爱不需要什么狗屁资格,而是一颗真诚的心,你懂不懂?”他在她耳边低喃,沙哑的声音,是他连日来不断在她床边喃喃自语的结果。
  当医生宣布她的伤势之后,他寸步不离,坚持要等到她醒来为止。
  “你竟然在最危险的时候不来找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为什么不信任我?是我的所作所为不值得你信任吗?”他凄凉地苦笑“是了,我不曾和颜悦色的对你,不是吗?”
  点滴的管子扫在她的手臂上,她消瘦得让他心疼,他环住她的手掌,悲痛怜爱的说:“我不会说话,你懂的,不是吗?可是只要你醒过来,我唯一的老师,我只要你来教我我答应你好好学,绝不偷懒”他的声音不由得哽咽了,医生的话残酷的提醒著他一个事实
  如果她再不醒,就不可能算是度过危险期,那么,她随时会死!
  “我不要什么谢谢,我要的不是这句话!你听到没有?”他凄楚的轻喊“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有太多的事情没做完,你怎么能走得如此心安?我求求你”他的头无力的垂在她的掌间,泪浸湿了她的手。“醒醒醒醒呀!”
  是谁在叫我?馍糊中,花娌妾觉得有人在喊她,她奸想睡,但为什么总是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迷茫的白色空间里,她找不到出口,还有,她为什么感觉到腹部隐隐约约的痛楚?她不是死了吗?死人,会有感觉吗?
  “娌妾”
  谁在叫我?她头痛欲裂,为何只听见声音而看不见人?这声音奸熟悉、奸温暖,是谁?那是梅婕吗?她为什么一直后退?
  她追了过去,企图想牵著梅婕的手不要丢下我呀!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丢弃你你知道吗?”
  那个哽咽的声音又出现了!
  阿克铜像是自问自答的说:“我不明白,是我让你失望吗?难道你不能为我而活吗?”
  到底是谁在说话?阿克铜?可能吗?是了!他来救她了!她想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商量?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可是”阿克铜气恨自己当时疏于防备,才会让丹的手下有机可乘;抚著她惨白的脸庞,好冷!
  “我不要这样!”他低喊,宁愿她活蹦乱跳地追著他说教。“我要你醒过来,你听到了没?”
  蒙胧中,花娌妾觉得她的掌间湿透,让她感到好讶异;他,一个彪形大汉竟然哭了,原来,昏沈中的低喃是他,是他的声音。
  “醒来呀”阿克铜憔悴不已,却不肯合眼休息,他专注的看着她,连敲门声也听不见。
  莫瑜妃走了进来,视及阿克铜握著花娌妾的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向前拍拍他的肩,轻声道:“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嗯?”
  阿克铜动也不动,更将花娌妾包满纱布的手置于下巴摩挲著。
  “你这样不行呀!”莫瑜妃摇摇头。明知花娌妾因此长睡不起的可能性相当大,他却死心眼的不肯相信。“虽然你一向很健康,但是”她什么时候醒来仍是个未知数这句话梗在她的喉咙,说不出口。
  醒来?花娌妾一直听到这两个字!他在等她醒来吗?为什么?他在乎她?
  “警署那边的情形如何?”他的声音喑哑,垂首发问。
  莫瑜妃也是从古德铁那儿听来的。“因为丹是美国的通缉犯,所以必须遣返回国,再行处置。”
  “什么?”阿克铜的手臂不禁绷紧。“把我的女人伤成这样,到现在还平安无事的待在警署?署长到底是怎么当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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