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4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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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笑弯了腰,好像刚听到一个五星级的笑话。
  今天上课的老师一头白发,但脸上没半点鬍渣,讲的是老庄思想。
  从道德经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开始讲起。
  “道”是可以说的,但可以用言语来表述的道,就不是永恒不变的道;万事万物面目之描述——“名”也是可以被定义的,然而一旦被清楚定义,则万事万物的本来面目便不可能被真实描述。
  嗯,好深奥。
  通常如果听到这种深奥的课,我都会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
  但能在这样的地方上课是毕生难得的经验,我的好奇心便轻易击溃睡意。
  偷偷打量教室四周,屋上的梁、地下的砖都泛着历史的痕迹。
  空气的味道也不一样,有一种澹澹的香味,说不上来。
  我在
  暖暖面前的纸上写着:有没有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暖暖闻了闻后,也在我面前的纸上写着:没。是啥味?
  我又写:这种味道跟我身上很像。
  暖暖写:?
  我写:那叫书香。
  暖暖写:闭嘴!
  我写:但我是用手写的。
  暖暖写:那就住手!
  快下课前,老师说人的本性就像一块埋在心底深处的玉,只露出一小点。
  每个人必须一点一滴去挖掘埋藏在心中的玉石,挖出它、琢磨它。
  这便是寻求自我发挥本性的过程。
  “要努力挖掘自我。”老师以这句当作课堂结尾。
  “你挖到自己了吗?”离开治贝子园后,
  暖暖问。
  “挖可挖,非常挖。不如不挖也。”我说“这是道家。”“还有别的吗?”
  暖暖说。
  “挖即是空,空即是挖。这是佛家。”我说。
  “再来呢?”“志士仁人,无硬挖以害仁,有不挖以成仁。这是儒家。”
  暖暖叹口气,说:“瞎说好像就是你的本质。”“你现在才发现吗?”我们走到叁角地吃午饭。吃完饭,我到附近商店买了北大的信封和信纸。
  “有特别的意义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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