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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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是饿疯了吗?”俄语。
  “我们请他吃烤鱼好了。”西班牙文。
  “才不要!”与那个白痴副馆长有宿仇的人坚决反对。
  “那现在啊咧,那家伙不会是在哭吧?”中文。
  “不,他是在掉眼泪,没哭。”埃及话。
  “他说甚么?”印度语。
  “你不懂埃及话吗?”瑞典话。
  “我是不懂。”古罗马话。
  “哇!你够了没,居然说古罗马话,你以为现在是古代啊?”俄语。
  “这样可以了吧?”阿拉伯话。
  “哼!这还差不多。”义大利话。“他说那家伙没哭,只是掉眼泪而已。”
  “掉眼泪就是在哭。”土耳其语。
  “哭要有声音,ok!”美语。
  “大男人掉眼泪,真是娘娘腔!”法文。
  “啧,又在吃花了!”日文。“算了,我们另外找地方好了,免得我们请他让位,搞不好他还会哭给我们看呢!”
  “哭夭!”居然还有台湾话。
  自那一回之后,大家都在背地里叫历史文物馆副馆长为吃花馆长,以字面上来解释是说他是会吃花的副馆长,实际上是隐喻他是个白痴娘娘腔。
  “他生来就是让人整的,不整白不整!”莎夏说得理所当然。
  在两人合住的寝室里,她们总是一个说中文,一个说日文,为的是不想忘记自己的根。
  “又想藉机报仇了!”杏子咕哝。
  “是又如何?”说著,莎夏跳下桌子站到窗前,抚著下巴思索这回要用甚么办法整得那家伙哇哇鬼叫。
  翻起身子,杏子跪坐在床上。“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小气耶!”
  “是吗?”莎夏心不在焉地应了两个字。
  “对啊!他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被你吓得掉头就跑,后来又躲你躲得人尽皆知,以至于大家都认定必然是你厚脸皮倒追他,而且还倒追得很用力,才会把内向害羞的他吓得拚命躲你,只不过如此而已,你又何必一整他就整了两年?”就算是连本带利,又滚利,再复利都有余了。
  “唔两年了吗?”啧啧,有那么久了吗?还真是日月如梭哪!
  “是啦!小姐,放过他吧!想想,有几次你真的很过分耶!白痴都不会认为那是意外,可是他都没有说出去,这样已经很够意思了吧?”每次不小心被抓包,主凶不在乎,她这个“无辜”的帮凶可是紧张得很。
  “他又不知道是我。”
  “才怪,用鼻子猜就猜到啦!整个学校里就只你跟他有仇,不是你是谁?”也不用一加一等于多少了,反正只有一而已。
  “他也没有证据。”
  “证据归证据,只要他说一句话,你说校长是听他的还是你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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