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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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约而同地惊讶地分开,再同时呻吟著抱住脑袋,各自踉跄地回到自己房里躲在被窝里继续呻吟。
  整整两天后,两人才从酗酒中完全清醒过来。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两人郑重发誓。
  可惜这个誓言维持仅仅不到三天就宣告冰消瓦解,因为邵晓昙突然打电话来宣布她的婚期己经决定了,晓笛乐得差点没疯掉!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吗?”她狂喜的大叫。“代表我自由了,她们不会再东管西管我了,我不必再屈服在她们的婬威下遭受蹂躏了!这绝对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宣言,快,快,快去买两瓶酒来,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所以,他们再次大喝特喝,晓笛的笑声没停过,而孟樵喝至中途之后,却相反的愈来愈沉默,他仍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眼神却盯著晓笛迸射出愈来愈炽热的光芒,最后,那光芒几欲焚火燃烧,忽地,他砰一下放下杯子,杯里剩余的酒洒了满桌,晓笛愕然的望向他。
  “我想跟你做ài。”
  “欸!”晓笛错愕地拚命眨动醉意蒙眬的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跟你做ài!”孟樵更大声地说。“你不敢吗?”
  人家说喝醉酒的人是万能运动员,没什么不能做,也没什么不敢做,更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这点在晓笛身上可以得到最佳印证。
  “开玩笑,为什么不敢?”竟敢说她不敢──管他是什么事不敢,这简直是侮辱她!“来就来!”说完,她还很阿沙力的啪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
  两只眼猝然冒出两簇火“你不会后悔吗?”孟樵沙哑地呢喃。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做了就绝不后侮!”晓笛豪气万千地放言呛声。
  “你确定?”
  “当然确定!”晓笛晃著脑袋傲慢地抬起下巴。“而且,你最好给我认真点做,别让我说你样样都不行,连这个也不行!”
  就某方面而言“不行”这两个字是属于禁忌的字眼,可能使一个男人再也不能,也可能激起可怕的后窗杀机,最起码,收到这两个字的男人也一定会设法让对方吞回这句话。
  于是,一个不甘示弱,一个要证明自己,两人就给他粉用力的做下去了。
  翌日,两人再一次相互拥抱著对方醒转过来,因为太冷了,而两人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这一点而言倒是进步了;不过,另一方面却更糟糕,上一回他们还穿著衣服,这一回两人却是光不溜丢的两尊米开朗基罗的石裸雕像,身上只盖了两件外套,沙发上有几许斑斑血迹做点缀。
  同样的,两人不约而同惊叫著滚下沙发,再同时呻吟著抱住脑袋,各自踉跄地回到自己房里躲在被窝里继续呻吟。
  天哪,他们真的“做”了!
  这回他们并没有醉得像上次那么厉害,所以晓笛无法欺骗自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她不但明白,而且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她不能否认这件事有一半的责任在于她,更无法否认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发生,因为对象是孟樵,即使这事确实非常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唯一在意的是
  为什么她所有最见不得人的糗事都是撞在他身上?
  至于孟樵,他想的倒是单纯得很。
  jesuschrist,好棒的身材,等他睡饱头不痛了,一定要跟她多来几次!
  可惜多一次也没机会了。
  那天中午,当晓笛把自己蜷成一条毛毛虫睡得依然沉醉,却逐渐被一阵吵骂声给硬拉回现实,她咕哝低咒著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又在另一阵乒乒乓乓类似打架声中惊坐起身,瞬间清醒过来,一听见孟樵的大骂声,更是毫不犹豫地马上跳下床,一面用床单包裹住身子,一面冲向门打开,恰好瞧见孟樵被几个大汉挟持出去。
  “去找我老妈,晓笛,快去找我老妈到匈牙利来救我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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