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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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才泄气道:“没什么。”
  终于没说出来,毕竟现在是上班时间,三言两语也扯不清,而且,我忽然觉得他们俩的事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决,旁人给不了多少实质性的帮助,反而可能添乱。
  他狐疑的望望我,又低头去进食。
  幸好一个洋妞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两人用流利的英语交流着,我一下成了摆设。
  “慢慢吃,我先走了。”我礼貌的起身先撤,一方面受不了那股能把人薰晕的香水味儿,同时也有些汗颜,我那三脚猫的英语跟他的一比,差距不是一点点。
  “你吃饱没?”钟俊海还在后面徒然的叫。
  我浅笑着对他扬扬手,快步离去。
  下午,我接到个特殊任务,陪一个印度人katik去看病,他的无名指在印度的时候被窗子卡了一下骨折了,随身携带的葯物又在海关被没收,一筹莫展之下,只能求助中国医院。
  本来这个光荣的任务是张婷的,但她现在是孕妇为大,所有要挪动尊体的事务一律由我代劳。
  我们去了离公司最近的有资质可以给外籍人员看病的医院。
  进了门,先挂号,然后去外科,外科大夫热情的介绍我们去骨科,说是今天有专家门诊。
  鼻科的主治医师是个中年人,喜欢歪着头看人,眼睛不停的眨巴,怎么看也看不出专业二字。他打量了一下katik,语出不凡:“sit down。”
  我心里一喜,总算没我什么事儿了,专家就是专家,语言当然不是问题。
  三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我正感奇怪,医生凑过来对我道:“问他一下,哪里有问题。”
  我瞠目,原来专家就会一句。
  把大致病情作了下介绍,医生低头作思索状。
  我机灵的把katik在印度拍的片子递上,医生看了良久,才道:“嗯,印度的医疗水平还是很发达的。”然后就没了下文。
  “是不是要用一点外敷的葯啊?”我谨慎的建议。
  “没用的。”医生很干脆,一句话拍死“先去验个血,再拍张片子吧。”
  验血处的美眉是个实习生,比病人还紧张,她努力的让katik握紧拳头,以方便把血挤出来,全然不顾katik这条手臂下方那根很受伤的无名指。
  见katik始终不得力,美眉表现出了无比的敬业精神,她打算帮人帮到底,主动把katik的手掌握成拳头。
  katik快疯了,痛得嗷嗷直叫。
  “护士小姐,请注意,你捏到他受伤的手指了!“我不得不郑重的提醒那个微微冒汗的小姑娘。
  折腾完验血,又去拍片。
  冷漠的医师看了一下单子,就示意katik亮出手掌,然后捏住食指反复摆弄,越摆弄越蹊跷,没问题啊,这个。
  我赶紧解释,是无名指。
  医师皱眉又将单子反复看“是写的食指啊!明明白白的。”
  我再一次强调了一遍是无名指。
  医师这才非常不满的把katik的无名指搞过来拍了片子。
  等报告时,我和katik坐在楼梯口的椅子上闲聊,两人就两国的人口政策,风俗习惯做了亲切友好的交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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