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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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卧室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就连床上都还搁着两个枕头,像是他还睡在这里,从来不曾离开。她很固执的维持现状,就是要等他回来,执意留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上官厉没有说话,先将她放在床上,黝黑的双手落在她潮湿的衣服上,俐落的解开扣子。
  他在替她脱衣服!?
  “你在做什么?”她狐疑的问,很用力才能克制红唇不往上扬。怎么了?他开窍了吗?
  “替你换衣服。”语气平板,动作倒是轻柔。
  “脱掉就好,不用再穿上了。”她的声音好小,脸儿红红,有些害羞。
  他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双手没停。
  “枪伤的伤口在哪里?”他问,缓慢褪下她的衣服。
  唇角往下垂,笑容都不见了。唉,他只是在担心枪伤,怕她不好换衣服,所以纡尊降贵的代劳,并不是要对她不轨。
  “呃,在胸口。”她意兴阑珊的回答,顺从他的动作,把外衣脱下,上半身只剩下蕾丝内衣。
  冷空气袭来,她抖得更厉害,一条暖暖的大毛巾落在她身上,开始擦拭冰冷的水珠,把肌肤上的水分都吸走。这种感觉好温暖也好熟悉,从好小的时候,这些暖意就围绕着她除了妈妈之外,只有他能给她这样的温暖,而他给予她的,又更深刻一些。
  黝黑的大手滑啊滑,来到她胸前,动作变得强硬。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有一处覆盖着纱布,纱布上掺着红色的血迹。
  “你竟然还把伤口弄湿!”咆哮声响起。
  她绝着脖子,耳膜里嗡嗡作响。“我我忘记了嘛!”忙着se诱他,她连自个儿身上有伤都忘了。“柜子里有衣笙留下的葯膏,我重新上葯就是了。”她放低姿态,拼命求饶。
  上官厉瞪了她半晌,目光凌厉得有些奇怪,而后才转过身去取葯膏。
  她拿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头发,小脑袋瓜子还在乱转,努力想拖延时间,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
  身后突然砰的一声,她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床铺。
  火惹欢匆忙转过头,看见上官厉的手紧握成拳,用力敲击着桌边,因为力道太大,关节处流出鲜血。
  “你在做什么?”她惊叫一声,马上扔开毛巾,跳到他身边,捧起他的拳头察看。老天,都撞出个血口子了,铁定疼极了。
  她想也不想,把他的拳头举到唇边,将鲜血吮干,嫩嫩的唇舌扫过他的伤口,手忙脚乱的翻找ok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发现,他高大的身躯有些颤抖。
  “痛不痛?”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伤口,希望能减缓一点疼痛。
  他紧抿着唇,脸色阴沉,没有说话,视线仍是瞪着她半裸的胸前,眼中有愤怒的火焰窜动。
  “你在生气?”气到需要敲桌子泄愤?
  “对。”
  清澈的眼儿亮起来了。“为什么?”她追问。
  可能吗?他是在心疼她受伤吗?
  上官厉不说话,挪开拳头,用拇指抹去她唇边的血迹,转身走回床边。
  “喂,你别不说话,回答我啊!”她亦步亦趋,咚咚咚的跟着走回来,活像个小跟屁虫,坚决不肯离他太远。
  他打开葯膏,脸色还是很难看。心里怒气蒸腾,一半是气属下们没能保护她,让她受了枪伤;另一半,则是气愤自己竟然放任她身陷险境,看见她的伤口时,他差点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洛尔斯的人都抓来血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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