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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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大哥一眼才回答:“我请征信社调查的。她以前开卡拉ok嘛!”
  翊德怫然不悦:“您太逾越了。”
  沈云筝凤目倒竖:“哪里逾越了?只要她品行端正怕什么?”
  沈长峰制止了妹妹和外甥的争议:“算了!这不是重点。”他声若洪钟句句有力:“重要的是翊德心里打算如何?”
  忆起雁雪惨痛遭遇。翊德不由得说出违心之论:“我可不打算安定下来。天晓得再过段日子,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
  沈长峰眯起双眼微微点头。这个动作让翊德紧张,他觉得自己的顾虑是对的。
  沈云筝叹息:“好像同居不结婚是件时髦玩意儿--算了!我不管了。”
  “你表哥更糟!他说:世上只有两个女人能诱他走入婚姻坟墓,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没出生。”
  “舅舅!”翊德陪笑:“那是很多年的老笑话了。”
  “是吗?我看,他是存心呕我!”沈长峰挥手:“无所谓了!我还有雁雪。”
  当你们父子战争的炮灰。翊德闷闷地想。于是他只好恭谨告辞。
  “对了!妈,征信社的资料呢?”
  “你想看吗?”她问。
  “嗯。”他懒得费口舌。
  “在你舅舅书房里。”沈云筝优雅步上楼梯。翊德望了舅舅一眼,心照不宣。
  “哪!全在这里了。”她带回一本薄薄档案夹。
  陈翊德走后,沈云筝若有所思地望着兄长:“我们是不是白忙一场了?他还不想安定下来。”
  沈长峰摇头:“未必!我觉得翊德不老实,可能是怕我们从中作梗罢。”
  “真可笑!”沈云筝嘀咕:“防我们像防贼!”
  “静观其变吧!这事急不得。”
  ***
  翊德逃难似地逃回自己的住处,如果,只有母亲一个人还好应付,加上舅舅的话,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翻阅李佩仪的资料,他对有关自己的这一段深感兴趣。佩仪的老街坊和亲戚,对他的“凯子行径”评价满高的。对“那个开黑色法拉利的”至今印象仍深。他哑然失笑,对其中几个男性的传闻不予理会。
  将档案随手搁置在书桌内,他找上简仲宇家门,他和佩仪之间,仲宇可以说是全程参与的关键人物。在他面前,翊德可以放心倾吐。
  “你真呆!你母亲的脾气我们都知道的,她就像只纸老虎,外表唬人而已,你不是经常把她耍得团团转?至于你那个舅舅嘛!老实说,我看连阎王爷看了他都怕--话说回来了,你姓陈,他姓沈,你若硬着来,他也没辄,总是各人寻各自门罢了。”
  一语点醒翊德,他笑道:“我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当局者迷。”仲宇这下可了:“媒人礼我受之无愧!”
  “是!我要效法贤伉俪”翊德嘿然而笑。
  “真讨厌!”芝惠脸红抗议:“再说,我就拿扫把赶人了!”
  “什么?”仲字大咧咧:“纽西兰?风景不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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